“咩——”
“哈哈哈哈~”
“茶茶你该减肥了!还有你的指甲又该剪了!”
茶茶傲慢地站在夏景行背上抖尾巴,又“哼”的一声从他身上蹦到沙发上,给夏景行背上留下几道粉红色爪印。没人权的奴隶内心又开始泪流满面。
不过夏景行一时还是缓不过来。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完全放下心结是另一回事。虽然确是他误会在先,郑昱说错话在后,但事情解释清楚之后注册的事自然也泡汤了,结果终究还是等於拒绝。这让他难过,郑昱向他道歉也让他难过。用一份法律无效的契约约束自己,交出全部,首要的前提是他足够信任郑昱,确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郑昱对他都是善意的,不仅无害,甚至本质上是以他为先的。这次的事件充其量是误伤,他的主人绝非故意。因此看到郑昱那样道歉他反而憋屈难受。这种情绪挥之不去,让他怏怏的,和郑昱的相处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星期六下午,夏景行在厨房找到了正在翻冰箱的主人。他看看锺,这才三点多。
“您饿了?”
“想吃罗宋汤,来看看材料。”
“我没做过,可能做不出那个味道,您得教我。”
夏景行厨艺一般。老太太挑剔食材和配搭,对调味却宽容得很清淡点就行,他自己又比较随意,导致当了这些年伙夫都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如今算是有点进步也是生生被老太太逼的,她被郑昱不声不响地收买了,待郑昱比待自己儿子还亲。也不知道老太太是借题发挥还是怎的,她说让郑昱跟着吃这寡淡无味的大路菜真是委屈了,成天给夏景行挑刺,久而久之夏景行的厨艺才稍好一些。不过郑昱倒是从不抱怨。不光不抱怨,他似乎还挺喜欢,至於是喜欢吃还是喜欢看就不得而知了,又或者他根本只是喜欢那种淡淡的家的味道,听老太太时不时调侃她儿子。但西餐,夏景行是真不行。
“我做。不过嘛这个做起来太花时间,没点养眼的可不行。去换身衣服,在牢笼里。”
什么?!
夏景行战战兢兢走向牢笼。郑昱平常很正经,家门以外他们是主奴也是爱人和伴侣,郑昱从不为难他,除了偶尔会在无人处调戏逗弄,人前都以伴侣的态度待他,对他十分尊重,在家则截然不同。穿衣服绝对不是奴隶该做的事情,这点夏景行明白得很,他宁可光着,主人给的“居家服”必定……
“啊啊啊——!”
即使做足心理准备他还是扛不住,泪流满面地冲下来挨着郑昱跪下抱着他的大腿蹭脸。
郑昱一手菜刀一手牛肉低头看了看不理他,继续切肉。夏景行见耍赖撒泼无效,抬起头皱着鼻子说:“主人,我不……”
话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郑昱果真了解他至深,没人按着他押着他,可内心就是有种莫名冲动会阻止身为奴隶的他。郑昱俯视他,晃了晃腿当回应。
他抱着郑昱的腿蹭了一会才凄凄惨惨戚戚地转身想上楼,结果郑昱一句轻飘飘的“金刚芭比”又激得他泪流满面地满屋乱嚎。
“要是害我切到手看怎么收拾你!”
他扭扭捏捏地穿上“衣服”,十分难为情地挪下楼,遮遮掩掩地蹭到厨房门边站定。
“站直了。”
夏景行豁出去了,挺胸,抬头,分开双腿,摆出标准跨立姿势。
接近大腿根的黑色蕾丝花边长袜,配套的同款长手套,黑色蕾丝内裤,丰富的花边将他正面下身遮掩起来,后面却完全露出两瓣屁股,黑色的弹性花边勒紧他的大腿根更显得屁股圆润挺翘,头上压了一顶圆顶礼帽,除此以外别无他物,露出上身精壮肌肉。集阳刚、柔媚、放荡、端庄於一身,郑昱见了心情大好。
牛肉切大块,焯一遍,换一锅热水,煮开转文火。郑昱在厨房忙了多久夏景行便在门边站了多久,他不时被郑昱摸摸胸膛揉揉屁股,被惹得浑身燥热耳根发烫。
厨房里的工作告一段路,郑昱将他推到沙发边。穿上长袜长手套的感觉很怪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包裹束缚感,极端轻柔却又强烈得难以忽略,还有蕾丝在陌生的地方丝丝柔柔地摩抆,酥痒而情色,夏景行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被拉着趴到郑昱腿上,屁股朝天。
郑昱摸着眼前肉体说:“屁股就该是粉红色的。”诱惑的语调让夏景行兴奋,耳根发热。
二十次掌击之后郑昱满意地俯身亲了亲粉红发热的屁股,引来夏景行难以克制的低吟和扭动。
“老实呆着。”
他用眼前秀色可餐的屁股当托架,拿了本小说滋滋有味地读,不时揉捏手底下圆润的屁股和富有弹性的大腿,还将手探到夏景行腿间玩弄他的敏感处,激得夏景行浑身颤抖。
夏景行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身体。郑昱也性奋了,他明显感觉得到,可那个男人就是不为所动。
“别动。”屁股又挨了一掌。
他老实了一阵,不久又在郑昱的撩拨下情动起来,扭着身体磨蹭郑昱的大腿。
郑昱放下小说向他身体里推了一个肛塞,说:“洗澡的时候才能取下来。还有,今晚润滑做彻底点。”
肛塞很粗,撑得夏景行有点难受。身体的难耐躁动说不清是因注意力分散而得以减缓,还是因时刻提醒而变得更敏感。
郑昱拿起书继续看,左手放在他身上不时按揉安抚,到后来夏景行才渐渐平静松弛下来。
其实夏景行觉得自己算不上金刚身材。充足的运动量加营养均衡加作息规律,成年男性都可以肌肉线条分明,别说他早年练柔道,就是郑昱这种几乎只做室内训练的都照样结实健硕。夏景行穿起衣服并不会显得块头很大,但脱了衣服再用蕾丝一衬,镜子里一看他生生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不过郑昱似乎很喜欢他的奴隶这么穿,或者单纯喜欢捉弄他的奴隶,不时调戏撩拨一番,直到晚上他去做准备工作夏景行才得以脱下这身别扭的“衣服”,取出那个撑得他有点酸东西。可是一踏出浴室他又崩溃了,门外还放了一套衣服。
让他忐忑的是这次的衣服又过於正常:贴身白衬衫,有点薄的窄款黑西裤和西装,窄款黑领带,白袜子和皮鞋。款式寻常可夏景行还是穿得很辛苦,合身剪裁的西装本来就窄,这套明显小一个码。好不容易把自己塞到衣服里他确定这绝不是用来外出的装束,不过镜子里看着还凑合,显得他很瘦很斯文,有种邻家小生气质,把头发理理,还有那么点书卷气。
牢笼关着门,只有工作间灯火通明,夏景行站在桌边等着。
他听到郑昱从身后向他靠近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身跪下便被大力抓住双臂,一拧,哢嚓一声,速度很快,双臂被紧紧拷在身后。
他被大力推倒,粗暴地按在办公桌上,脸狠狠蹭着台面。
“可爱的小白领,长得倒是真好看,大晚上等谁呢?不如哥哥陪陪你啊?”
郑昱声音很轻佻,在他身后狠狠压着他,力气很大。他一时动弹不得,抬眼一看立即目露精光。
郑昱穿着一条油污斑驳的工装裤,上身赤裸泛着油光和水渍,头发淩乱还甩着水滴,手上戴了一双粗糙的劳保手套。
夏景行失了先机被钳制压倒,上身挣脱不得只得屈起右腿向身后的人踹去。郑昱早有准备侧身避过,一手扫开台面杂物,一手提起他的上身将他向前一推一押,自己正好挤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能动粗呢,欠教训!”郑昱抓着他的裤腰向后一扯,嘶啦,夏景行的裤子立即荡然无存,只有两个破裤腿留在脚踝上。
“嗬!还不穿内裤,果然是寂寞的孩子,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很难耐吧。”他凑到夏景行耳边说话,有伸手在夏景行屁股上大力拍打几下,粗糙的工装手套磨得皮肉生疼,屁股很快变得粉红起来。
“放开我!”
夏景行扭动上身猛烈挣紮,郑昱只好用腿卡住他的下肢,伸手探到他衣领,向后迅速一翻一扯一拧,用他的外套将他已经被手铐拷住的双臂紧紧固定在一起,又扯下他的领带将上臂和胸牢牢的捆紮起来。
“寂寞的夜晚没点娱乐可不行,乖乖陪哥哥玩玩,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到死,你越挣紮越喊不要只会更难受。”
郑昱大大分开他的两条腿,隔着粗糙的手套揉弄他,又抬起他的腰臀掰开两瓣屁股将后穴完全暴露出来。
“放开我!敢碰我我让你后悔!”
“连后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做人太虚伪不行啊小白领。”
郑昱拿了两个脚镣把他的脚腕分开拷在桌子上,一手压着他上身一手大力揉捏他的屁股,又伸出舌头在他后穴附近舔吮,将原本就激动轻颤的屁股舔得水光淋漓又酥软无力。
“呜……别碰我……”
“小白领听话,乖乖的你也舒服,哥哥好好疼你,哥哥疼,你。”
郑昱解开裤扣将粗硬的性器一口气插进眼前诱人的粉红色屁股里。
“啊……”
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叹息。
“放开我……混蛋……”夏景行身体发软无力挣紮,只能用余光看着身后的人,随着对方的律动而颤抖。有汗顺着脸滑下,滴在桌面上,脸颊蹭在上面湿湿滑滑的。
郑昱抱着他的腰前后挺进,边动边夸赞:“真美味,小白领你真是,极品啊,漂亮的屁股,啊,好舒服,我看你也很舒服嘛,这样美丽又饥渴的身体,就该给男人干,我要把你,干得射出来!”
夏景行早就完全勃起了,身后酥软,身前却又硬又热又湿。他的衣服淩乱裤子破碎,只露出大腿屁股和腰,他被压在工作间的桌子上当成玩具一般宣泄,像动物一样被侵犯被掠夺被征服被践踏,郑昱的手大力箍着他的腰让他不至於软倒下去,一边肆无忌惮在他身体里冲撞。郑昱身上的工作裤没有脱下来,背带将裤子挂在身上,粗糙的料子和解开的拉链不断摩抆他的屁股和大腿根带起阵阵电流,还有些微疼痛,他酥麻得浑身颤抖。
郑昱抱着他的屁股在他身体里抽插许久,低哑的说:“对自己,要诚实,小白领,想射就射,被我干得射出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起爽才是,真的爽。”
夏景行快要支持不住了。只要郑昱想,将他插射从来不是难事,平常有主人的命令需要苦苦忍着,如今这般直白的语言诱惑,不多久他便在郑昱的律动下缴械了。
郑昱立刻从他身体里撤出来,解开他的一条腿将他翻到转椅上,两腿大张的半躺半坐着。他在自己身下迅速撸了一下,掰开夏景行的嘴将自己饱涨的性器塞进去。
“好好嚐嚐,刚刚还让你欲生欲死的,害我还没吃饱。”
他一手扶着夏景行的肩一手扣着他的头在他嘴里驰骋,夏景行目光氤氲地向上看着他,眼里满是泪光。最后他迅速挺动几下从夏景行喉咙里撤出来射在夏景行脸上。
他捧着夏景行的头看着他,脱下右手手套在他脸上抹着,口水,汗水,泪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他像宣示所有权一般在夏景行脸上情色又缓慢地将两人的气息一点一点抹匀。
夏景行在大口喘气,胸前剧烈起伏。郑昱健硕宽阔的胸膛就在他眼前,近得只要伸出脖子就能舔吻到,浴液的香气,激情的味道,汗水的气味和郑昱独有的气息糅合在一起,泛着健康的光泽,还有这具强壮的身体发出的无穷热力,萦绕在呼吸间,蛊惑着他。而他正张开大腿光着下身歪在办公椅上,展露出再次勃起的性器,上身被紧紧固定着,脸上是彼此的各种体液,无尽淫靡。
“漂亮的小白领,这么饥渴这么寂寞,平常没人能满足你吗?”郑昱居高临下的看他,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给你点好东西嚐嚐,你一定会爱~死它的。”
他拿出一罐软膏在夏景行阴茎上涂抹了一把,又将他翻过去,抬起他的屁股在他后穴外面涂抹了一些,然后将无力动弹的夏景行放在桌面上,脸朝下,抬起他的屁股和腰,像个性玩具一样将下体暴露在灯光下。
渐渐的,下身和身后都开始发热,很热很热,夏景行难耐地扭动挣紮,嘴里哭喊着:“混蛋!你给我用了什么?!松开我!放我下来!不准碰我!”
“哦别着急,只是一点很~有趣的东西。既然平常没人满足你,今天我要满足你到哭出来。”
“混蛋!”夏景行扭动上身,欲拒还迎般的挣动如同情色表演,屁股左右扭动,被迫屈膝分开的大腿在颤抖,后腰的肌肉随着动作拉伸收缩,有汗沿着脊柱滑动,性感,又满含生命的力量。
他的身体在发热,在渴求,酸软酥麻和火一般的热从性器从身后不断向四肢百穴扩散,向大脑扩散,侵蚀着他征服了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却不再动作,只是不时情色地揉揉他的屁股捏捏他的大腿,好像在等着什么。
身体在叫嚣,在沸腾,在燃烧,意识浮浮沉沉的,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来,夏景行咬紧牙忍着,郑昱一手压住他的肩一手揉捏他的身体,又用唇舌舔吻他的后腰,脊柱,慢慢往下直至尾椎,他听到郑昱低哑的声音,一边轻轻啃咬他的耳边一边诱惑他:“还是不要吗小白领?其实很想要吧?想我上你,想我干你,想我插你。除了我没别人能满足你。想要我吗?”
“……”
“想要就说”
“……你……”
“说什么,听不见。”
“我要你!只要你!”
郑昱脱下另一只劳保手套塞到他嘴里,一手扶着他的腰大力进犯他,一手快速抚慰他。饥渴难耐又被燃烧许久的身体如逢甘霖,无意识的迎合着接纳着,痛快满足的呻吟逐渐成了被口舌深处的嘶哑呜咽,两人的汗洒在桌面,情动的气息弥漫一室,郑昱压着他一路冲刺,最后两人同时释放出来。
先缓过来的是郑昱,夏景行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立即取出夏景行嘴里的手套,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又调暗了室内灯光让他喘息,平静后便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边泡边给他按摩上肢和他说话,又检查夏景行全身上下,结果在看到他一边脚踝磨破皮时脸上有一瞬间自责,立即皱起眉毛。
“没事不疼,又不出血,两天就好。”反倒是泡在浴缸里的夏景行出声安慰他的主人。
通常激烈的活动刚结束的时候夏景行是不说话的,但他恢复得快,这次见到郑昱自责皱眉更是主动开口。对於这种超强的恢复能力,有时郑昱也会怀疑这家伙纯粹就是粗神经吧?比如现在。
“rape play还用套,戴上去摘下来的,太出戏了。”还泡在水里的夏景行已经活分过来了。
郑昱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一下:“闭嘴!为你好的事!”
“还有啊,那手套看起来脏兮兮,可塞嘴里一股洗衣液味,很笑场好不好。”
“……下回换抹布。”郑昱又抽了一下,深呼吸。
过一会他又问:“刚才那是春药吗?传说中的春药?”
“不是。”
“哦哦哦别否认了一定就是。您已经沦落到要用春药了?我可没打算榨干您啊我怎么舍得榨干您呢而且您怎么对药效时间把握得这么准嘛不会您以前经常用吧嗷呜——”
这种智商情商都只剩5的状态是夏景行独特怪异的恢复方式,当主人的早已见惯不怪,但有些学不乖的奴隶就是喜欢不断挑衅主人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然后被教训,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郑昱没辙,索性把人捞起来扛走,扔到床上戴了环,单方面又做了一次然后熄灯睡觉。
什么?奴隶的高潮?没人权的脑抽奴隶就顶着睡觉吧!泄多了对身体不好,主人时刻记得他的职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