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迦梨的谎言?(2 / 2)

「是的。」

「我听说你本是首陀罗,是湿婆推荐你进入毘湿奴宫做宫女的?」迦梨缓缓地试探性的问着梵雅。

「回女神,属下不是湿婆推荐的,是该隐推荐的。」梵雅如实的回答。

这个答案让迦梨瞬间怔愣住了!

她一时间听不懂梵雅究竟在说些什么,该隐不就是湿婆?湿婆不就是该隐吗?

难道……她不知道该隐就是湿婆?

迦梨在脑中快速地理了理梵雅的话,见她一脸坦诚,不像是说谎,迦梨顿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她试探的再问:

「你说你是该隐推荐的,那你知道他是湿婆大神吗?」

梵雅像是听见天方夜谭,一脸诧异又忙然:

「什么?女神,您说他是什么?」梵雅心跳慢慢的加速,她有种不安的感觉,瞬间萦绕在她心头。

「该隐没告诉你他的身分吗?他可是神界三大神之一的湿婆大神。」迦梨毫不犹豫地就将该隐的真实身分全盘托出。

梵雅诧异的摀住自己的胸口,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被迦梨的答案惊讶的说不出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迦梨的话,也难以置信该隐竟然一直隐瞒自己的身分。

迦梨见梵雅那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大快不已,她没想到该隐竟然会对这个凡人隐瞒自己的身分,想必,他也没有她想像中那么重视这个凡人,要不然也不会对这个凡人撒谎。

既然让她发现了这个问题缺口,那么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缺口,来制造点他们之间的问题。

最好,让他们就此分开。

「你可知道我与该隐的关系?喔…他连自己的身分都没向你坦白,那么更不可能向你坦白他与我的关系了……」迦梨语带暧昧,意有所指的说着。

「奴婢……奴婢……不知道……」梵雅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有些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好地回答。

「我们本来是恋人的关系,但是因为一些误会让该隐对我有些误解,所以我们曾短暂的分开一阵子。只是,该隐分开后仍然对我恋恋不舍,他忘不了与我交欢的欢愉,他既对我想念却又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所以我们才冲冲没有复合。你应该知道修罗男子占有慾很强,他不满我当初因为和他吵了一架便负气的将自己嫁了,所以他告诉我,他也想负气的随便找个人结婚来报复我、惩罚我。我想,他应该跟你提过结婚的事吧?你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被该隐利用了吧?其实他只是想找个人气我,要我体会当初他的痛苦罢了。你……只是他在失去我的那段时间里的,代替品而已。」迦梨颠倒是非的说了一堆,她相信这一番话肯定能彻底摧毁他们俩个人的感情基础。

「呵……」梵雅苦笑了一声,跌倒在地。

没错!该隐确实和她在一起没多久后便不顾她的意愿提过结婚的事,她还清楚记得,当初她不同意结婚时,他那满脸阴郁恐怖的表情,是那么吓人!

原来,她的不同意,是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让他生气不已。

他说,他在她身边打转了四年才出现在她眼前,才愿意与她交往。或许,那时候不是因为想与她交往才出现在她眼前,而是因为他与迦梨女神分手了,他急需备胎来满足自己,所以他才出现并勾引了她,让她刚好落入他的陷阱里,想要借此报复迦梨女神。

这是多么深沉的心机,才能将一切计划的如此详细。

他是多么地爱迦梨女神,才会如此费心的大费周章去惩罚她。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枚棋子。

一枚被湿婆大神捏在手里随意摆布的棋子。

迦梨见梵雅摊在地上的模样,心里明白该隐果然跟这名凡人提过结婚的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要娶一名凡人为妻?!默默无名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为妻?!

她绝对不允许!该隐若娶了这个凡人,就等於是赏了她一巴掌,昭告天下她不如这个凡人!

「今天这些事,我希望你别跟该隐摊牌,毕竟我跟他现在还在冷战当中,我并不希望你被他迁怒,你已经够委屈够无辜了,不要再为了我,而让他对你心生厌恶。更何况,他可是湿婆大神,你是凡人首陀罗,论身分你还是无法与他平起平坐的。但是,如果你决心离开他的话,我可以暗中帮助你回首陀罗城,脱离他的魔掌。这个给你,这是我的密语信,你把它藏好,决定好了就传信给我。」迦梨貌似好心的将小小张的密语信放进梵雅的手中,没有等待梵雅的答案,转身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步伐轻松的离开。

而仍旧跌坐在地的梵雅,则在迦梨离开后,伤心的啜泣起来,久久未停。

梵雅忍住满腹的心事,满满的伤心,一如往常的在晚餐前准备好晚餐,然后等待着该隐与博雅照常在吃饭的时间点出现。

梵雅按照着迦梨的交待,装作若无其事,依旧在餐桌上照顾着两位大神,本来她在餐桌上就不多话,今天的她更是半句话都不敢随意插嘴。

然而,她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是非常隐密的边防战情内幕,平时的她不曾留意,现在听来,若不是大神的话是绝对不会了解这么隐密的战情的。

看来,她真的是被爱情冲昏头了,连这样的小细节都不曾留意。

夜晚沐浴完,该隐抱着她躺在床上,细细的拥吻着她,没有发现她的不寻常,她心里很是失落。

她没有反抗该隐的欢爱,任他解开她的衣袍,亲吻啃咬胸前的细嫩,她抱着该隐只能奉献,不能拒绝,因为在她身上逞欢的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修罗贵族男子而已,而是身分高贵无比的湿婆大神。

一路从前戏到进入,她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声响,只有微微的喘息,该隐终於发现她的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疯狂律动着,而她默默地承受,任他随意索取与掠夺。

这样的无声压抑,让该隐更加的暴虐,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次次撞开她的宫口,却发现她咬着唇就是不发一声。

在床上,他要的就是她的心悦臣服,没有其他,可是此刻床上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借着沉默倔强地在反抗他。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於此刻身下女人的倔强,他渐渐染上了怒气。

「再倔,我就玩死你,开口!」他警告着身下的女人,插入的力道是前所未见的凶狠。

梵雅死死咬着下唇,硬是将快要忍不住的呻吟全数吞下肚。她被他撞得疼痛无比,冷汗直流,她心想,他对迦梨女神那样高贵美艳的女子或许不会如同对她这般不知道怜香惜玉。

该隐见梵雅都冒出冷汗了却还是没有出声,简直把他气疯了。

「给我开口!」该隐一刻都没松懈的大力抽插着,最后发现身下的女人被他凶狠地弄哭了,他才终於停下动作,盯着她哭泣的小脸,不明所以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真的想让我弄死你吗?为什么不出声?」该隐柔声斥喝,见她被他欺负得哭了起来,他心里也很心疼。

梵雅不回话,却伤心的直哭,让该隐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无奈却仍然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小女人,再次将她搂抱在怀里律动起来。

然而再次开始的律动,却是全然不同的律动,次次深入浅出,带着温柔又霸道的占有,让梵雅暂时被情慾迷惑了,她被该隐高超的性爱技巧一阵狂抽猛送,终於忍不住泄了身。

「啊啊啊……」梵雅紧紧抱着该隐,终於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听见她终於开口呻吟,该隐更加狂浪激情的持续抽送着,本来他最喜欢的是次次顶入最深处,可他此时却是次次顶上梵雅的敏感动情之处,让梵雅不想沉沦都没办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这样……」梵雅被该隐那既猛又柔的抽送弄得忘我呻吟,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持续升起,简直是比被顶开宫口还难受。

「雅,这样舒服吗?」该隐在她耳边色情的轻问着,下身持续朝着梵雅的敏感点快速的攻去。

「别再…又要泄了…啊啊啊…」梵雅话才说完就猛地泄了身,她舒服的哭了起来,小脸埋在该隐怀中,无助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后不准再像今晚一样,听到了吗?」让她舒爽过后,该隐恢复了一贯作风,大力猛撞起来,次次顶开宫口。

「啊啊……啊啊啊……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吧……」梵雅不知道是承受不了这样过多的激情,还是因为今天已经得知他是湿婆大神的真相,总觉得两人不该再这样纠缠下去,她无助的求着他,流着眼泪哭求的模样,让该隐既心疼又激动。

「休想要我放过你,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你注定成为我的妻子,注定日日夜夜都必须在我怀里承欢受精,为我孕育儿女开枝散叶!」该隐将她紧搂在怀中,不停歇的强力抽送,疯狂驰骋到整张床都快碎裂。

梵雅惊慌了,她没想到他竟然……

要她这个凡人替他生儿育女?!

她承受着该隐,哭到没有力气,脑中一片混乱,然后很快的,她再一次撑不到被浇灌的时候,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