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德维多的内心全然不符。楚长酩知道,即便是在此刻,即便是面对着自己心爱的神明,德维多也依旧掌控着场面上的主动权。
楚长酩突然说:“分开来,让我看看。”
楚长酩在夺回掌控权,而德维多毫无反抗的余地。他不会反抗,因为楚长酩是林伽。
於是德维多安静地坐上那宽大的椅子,他努力把双腿掰开至最大,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那隐藏着的娇嫩穴口。
楚长酩站了起来,他伸出手,指腹揉按着这新出现的雌穴:“被人干过吗?”
“不,没有。”德维多喘着气,他的目光虚无而飘散,脸上泛起了薄红,这是难得能从长庚教皇脸上看到的鲜活的表情,“都是您的,”他喃喃说,“我是您的。”
楚长酩沉默着,他的手指微转,插入了德维多的雌穴。
“啊!”德维多猛地大叫了一声。
他太紧了,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承受不住。
楚长酩想到安米尔曾说过的,德维多的发情期全靠道具撑过去。依他看来,恐怕道具都没怎么用过,全靠熬吧。以德维多对林伽的虔诚,恐怕得不到林伽的许可,他根本不会碰触自己。
德维多艰难地喘息着,他痴迷地望着楚长酩,仿佛这俊秀的青年是他永生的爱人一般。楚长酩不为所动,手指微微转了转,发现这干涩紧致的穴道实在是难以插入。
他说:“没有做准备吗?”
德维多有些慌张:“抱歉,这是刚刚……”
“知道了。”楚长酩打断他,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刚长出来的,还嫩得很。我会好好对待的。”
德维多深吸了口气,楚长酩那语气刺激得他不轻,他小心地收缩了一下穴道,楚长酩感受到指尖传来一股湿润。
楚长酩轻笑了一声:“很敏感。”
德维多抿唇,他不是一个擅长淫词艳语的人,甚至因为这调笑而产生了些许的羞恼。可眼前是他信奉了一生的神祗,他无法拒绝他,甚至那一根插入他身体的手指,就仿佛一根钉在他灵魂上的钉子一样。
他只能坦诚地说:“因为是您,吾神。您可以让我疯狂。”
楚长酩点了点头,唔了一声,若无其事一般地说:“那么,今天先草后边儿。前面这个,你自己好好松一松。”
德维多身体一紧,他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您、您厌弃我了吗?”
楚长酩挑了挑眉,说:“不。但你太紧了。”
德维多露出些许羞愧的表情:“抱歉,我以前……”
“没关系。”楚长酩在他耳边低柔地说话,青年清朗的声音在刻意压低之后便显出几分情意绵绵来,他说,“不过下一次,你要主动坐上来才行,用你的前边儿来吃。”
“我会、我会学的……”德维多点了点头。
楚长酩瞧了他一会。他知道这样乖顺的长庚教皇仅仅属於林伽,而并非属於他楚长酩。这让他稍许遗憾了一下,男人的虚荣心让他喜欢这种只对他特殊的伴侣。
不过,他也无意投入情感。做个临时床伴挺好的。
他准备换了个话题,手指还在德维多的穴口揉按着,让德维多不停地轻颤着,他说:“你闻见我的信息素了吗?”
“是,荼蘼花香。”德维多轻声回答,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尾音也有些颤抖。楚长酩那作怪的手指已经能感受到,对方原本干涩的雌穴里正变得湿润而火热。
楚长酩却换了个地方,他把手指抽出,往德维多的后穴摸。那地方也湿了,不过也同样紧得很,但楚长酩今天不打算插雌穴。虽然不能言明,但他多少有些赌气。林伽的身份模糊了他本人的存在感。
德维多身体微震,他蹙着眉、抽着冷气,小声地呻吟着。
楚长酩听见身后也同样传来不间断的呻吟声,还有祭坛上野兽的喘息和咆哮。他感到荒谬与可笑,感到命运对他发出的冷冷嘲声,只有面前这具微热的身体让他有些许的真实感。
楚长酩说:“那么你的呢?”
德维多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楚长酩在说什么,他立刻说:“我这就让您闻到。”
下一秒楚长酩果然闻到了。
苦涩却甜蜜。
黑巧克力。
楚长酩微微怔了怔。
又是糖果,他想。这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