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要?你先把我舔射了,我就考虑帮你,不然,免谈。”
“!!”余弦的眼仁因为震惊,恢复了全黑,“你,你真他妈不要脸!”
莫泽轻笑:“所以,要吗?你还有不到二十分锺,噢对,那边有咖啡,你可以喝上一杯,仔细想想。”
余弦“操”了声,边扯莫泽的腰带边从齿尖挤着狠话:“好啊,烂木头,帮你舔是吧?看我不咬烂它!”
莫泽斜靠舱壁,垂眸看着跪在他腿间攥着性器,从气焰嚣张到有些无措,不知道怎么下嘴的余弦:“怎么,不是看过一次了吗?没学会?”看了下时间:“唔,你还有十八分锺了。”
余弦憋着一团火气,按着莫泽那天的步骤,舔了一口,绕着肉冠滑了一圈。勾着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卷进口中,又挤着舌尖钻了钻马眼。
两眼一闭,张唇把性器往嘴里纳。
暖和的口腔裹着伞顶,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流到冒着青筋的柱身。奈何只堪堪把龟头含进去,再吃了柱身一小节就没法再往里顶了。
妈的,这么烫,这么大......
吞吐都艰难,怎么吃......
余弦悄悄地抬头想要看莫泽的反应,结果撞进了莫泽如落了石的潭水,泛着涟漪的眸中。
顿时浑身一颤,心一抖。
本就被撑得累人的腮发酸,牙也收不住地往下落。
“嘶啊!”
莫泽吃痛地捏着余弦的颌骨,让他没法落牙,“余弦,你还真敢咬?”
余弦缩着舌头打算先把那玩意吐出来,没想到莫泽硬是锢住他的下颌,不让咬合也不让离开,还挺了下往里再送了一点,哧溜将性器抵进了一半。
“唔唔唔!!!”贯到喉咙的龟头比喉管还粗不少,又痛又堵,余弦瞬间喘不过气,心里拚命地叫骂。
可手臂被莫泽用腿死死夹着,在鸡巴对喉管的抽插中,余弦根本没法反抗和阻止。红着的眼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流到下巴,和无法吞咽的涎水一起滴湿了莫泽的裤子。
眼睛蒙了雾,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龟头进进出出每回都撞在管壁,断续的窒息感拢着肺腑。
折磨的操弄漫长得让人分不清过了多久,直到性器一窒,挺着恨不得全入了口中,抖了抖,呲呲地喂了喉管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嗬呃......”
泄了欲,莫泽猩红的眼逐渐恢复了清明,看见被他禁锢在腿间弄得一团糟的余弦,愣了一瞬,心疼闪过,喘着粗气退了出来。
用纸巾给余弦接那些顺着舌头往外咳的浊白精液,和抆湿了一脸的口水泪水。
“......”懵着的余弦回过神,嘴角撑得开裂,腮帮子酸得动一动都疼,嗓子眼更是炸了似的。
但他还是用浮着水花的眼,瞪着莫泽,声音沙哑得像用砂纸打磨过,几乎听不出原本的清透:“该,轮,到,你,舔,我,了!”
莫泽俯身剥了颗糖,塞进了余弦满是腥膻的口中:“嗯?还剩五分锺,不过......我,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