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木......”余弦砸开了门,闯了进来,后颈贴的阻隔贴和扎了两针的抑制剂让他没那么敏感,可还是被里边的浓烟味儿给呛得再咳了几下。
弯腰扶住手臂,想要托起伏在地上的莫泽,“水这么凉,你怎么回事啊,身体不舒服吗?”
莫泽抓住了他的手,抬起的眼中含着的摄人目光,像是捕捉的猎物到手后迫不及待想要把他活吞下去。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以为莫泽是不舒服是虚弱的,可是他感受到莫泽逐渐平稳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他更迷惑了,拧紧眉头:“没事了?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莫泽突然起身,勾着他的腰夹在臂弯,抓玩偶一样吊着他往外走。这轻松的模样,让他惊骇得心跳都漏了两拍。
他一个Alpha,虽然不是特别健壮,但是也足够高大,这分量不是能让别人拎小鸡仔一样可以拎走的。
现在,他已然成了那个不可能的小鸡仔。而莫泽,不仅把他当小鸡仔,还极为轻松地将他沿着抛物线的轨迹,丢上了床。
莫泽欺身上前,在他耳侧闷声:“这次一定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还没理解这个意思,也没来得及问明白,后颈的阻隔贴被猛地撕下。暴露的腺体瞬间就感受到了空气里燎人的香木浓烟。
心神一荡,那种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淫欲从深处倾巢而出,扩散阴影般覆盖满了他的身体。
如果上次被标记后信息素大幅丢失造成的欲望,他不能确定是不是叫做发情。那这次,他完全、肯定、现在这种、才是发情......
他不知道极端的毒瘾是什么感觉,但此刻从肉体到灵魂延伸出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无法抓挠的痒。他深深地怀疑,如果莫泽再不肏他,他下一秒可能就要死了。
同样难忍的,
莫泽的手臂撑在余弦腰侧,与那股野兽的冲动在做较量。余弦刚回来,有些时间没有进去过,他不想总弄疼余弦,想给余弦一个前戏。可是一松懈神经,他就会恨不得扑咬上去。
也许该先打抑制剂的......
对,抑制剂!他往唇上咬了一口,含着浓厚的血腥恢复了一些冷静,翻身想下床。
可床上那已经散了浴巾的灼热韧实躯体搂住了他:“进来......”在强压着欲望的余弦,只能发出没有实质的气音,轻飘飘地撩拨得很:“不知,怎么回事,难受,你先进来。”
“我控制不住,会痛。”莫泽喘着气应声,动也不敢动。偏身后的余弦搂住他后黏人得紧,恨不得把所有的肌肤都往他身上贴,“已经很湿了,进来。你就是大炮,我都能吃。唔,烂木头,这信息素好奇怪,真好闻......”
那吐出唇瓣的嫩滑舌尖碰到肩肉的时候,所有的自持都是徒劳。莫泽红着眼抓下余弦的手腕,用小臂托着余弦的膝弯折到余弦腰侧。让那抬起的臀瓣分开,对着自己呈出那道诱人的蜜缝。
确实湿透了。微敞开的肉洞隐隐露出里边的媚肉,邀请般往外淌着淫水,又害羞地想夹紧藏住红艳。
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小兽,以为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交合,乖顺得很,被他锢着手也不挣扎。半睁的眼,露出小半蒙了雾的漆黑眼仁,带着急切,湿漉漉地看他。
他咽下口中的那团火,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后穴。余弦对他来说,是种由内到外的极致诱惑。就算没有信息素的撩拨,只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已经收不住。更别说现在,他们有了可以互相适配的腺体,他连余弦那呼吸间散出的岩兰草香味,都想要据为己有。
尚存的一丝理智,只能竭尽全力地控制着他自前端一点点地送,给肉洞时间适应他,慢慢地撑开皱褶,慢慢地把肉洞展开成了几近透明的肉圈,再慢慢地被纳入。
不仅信息素等级改变,他性器的尺寸也发生了变化,更粗更长,也许要超出这口亲自调教的后穴的极限了。
身下的余弦从他进入开始,腰脊就一直在抖,才进到肉头最肥的肉冠的时候,已经胀痛得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吟,抖得更厉害。
难以承受过分粗壮的肉洞开始疯狂收紧,余弦的表情变得狰狞,也跟着想抽手缩成一团。
可他停不下来了。
一手锢死余弦的双腕,一手握着腰,前倾的腰身阻着余弦多次想要夹紧的大腿,执着地顶胯继续往里推。
这种再次开凿处子穴的感觉,却与他和余弦的第一次不一样。此刻的余弦於他而言,不是强壮暴力的Alpha,更像是只在被他掠夺的可怜Omega,娇嫩脆弱又敏感。但,只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面,真好。
肉洞对吞不下的巨物仍在努力地往里吸,他甚至能感受到才堪堪挤着过了甬道凸起的敏感点,余弦就弓起腰,一阵痉挛,性器抵住他的腹部流着水,甬道也给他的肉头浇了一捧高潮的火热淫水。
余弦垫着头的枕芯,在不停的喘息间被来不及唾液的涎液和不停掉落的泪水浸湿。毛孔在冒汗,后穴在溢水。整个人都湿透了。
可这只是开始,
压着余弦手腕的手一松,张开的两条腿被掰开到了极限。插在后穴不到半程的性器浅浅地抽动两下,让甬道适应并延长着甬道的高潮。
腿肉上的指节在某一个摩抆的间歇蜷紧,性器的抽动也跟着停滞了一瞬,陷进腿肉的指尖抓住余弦的腿根,猛地要将余弦往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