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的日子,每天八点有人叫醒,测量体温和送饭,竟然强行把时差调正了,还早睡早起。
江桥白天学CFA,研究学校邮件,发现近五个月的考试全改成essay,网课也安排上了,不禁高兴。
也许他确实好运。
晚上十一点左右,陈书竞会找他语音,说些暧昧的话,坏心眼地挑逗他。有时候直接说鸡巴疼,想日逼,让他喘。
隔着电流,对方又英俊帅气,年轻强势,江桥也不搞害羞那套了,乖乖脱光,躺在浴巾上自己玩逼,拍视频给他看,供他撸管。
某天晚上,前台送来一只领夹麦,是小蜜蜂牌,十分小巧。陈书竞的嗓音隔着听筒,像自带电流的诱哄,理所当然道:
“你发骚我听不清,宝宝,记得收音。”
江桥:“……”
他一边想打他,一边又想:无论如何,至少陈书竞没找人网恋,搞视频电爱什么的,而是选自己发泄性慾。
至少他们更像情侣了,言语中开始有缠绵,柔软的东西。足够了,反正都能爽,不平等也没关系。
哪有什么真的公平。
某天中午,陈书竞突然发微信,说出来下,丢垃圾。江桥忙伸个懒腰,爬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头发,轻轻推开门。
整天房门禁闭,但俩人住对门,就找了这么个时机,能遥遥望上一眼,跟他妈牛郎织女似的。
陈书竞倚着门框,隔着长长的走廊,打量江桥,半眯着眼。他穿了件复古港风衬衫,宽大的袖子挽着,衣角松散地塞进劲瘦的裤腰里。
他拎起一张A4纸,噙着笑,朝江桥摇了摇。
那纸上有图,是黑色水性笔划的,画风潦草,像美术生的速写。江桥定睛细看,差点撞墙。
那图上显然是人体,赤裸着躺在床上,细腰肥臀,画面正对床铺,焦点聚集在V字型打开的双腿中央。对阴部的描绘十分经典,相当细致。
细致得下流之至。
陈书竞展示完了,啪地关门。
江桥也回到房间,红着脸暗自咬牙,打语音却很软甜:“这什么呀你……你还会画画呢,我才知道。”
“画的你啊。你不送过我吗,我也送你一张。”
“可这……”
“不喜欢?”
“……”
江桥怕他不高兴,无奈道:“喜欢,好吧。谢谢你。”
陈书竞就笑起来,“你真就没脾气。”
“才知道啊你。”
“想你了。”
“我也……”
“开视频。”
“嗯。”
於是江桥咬着嘴唇,忍辱含羞似的,拿出十二万分淫荡,开始按部就班、兢兢业业地摆弄自己,满足陈书竞的性爱需求,像个乖巧的性奴隶。
他在心里吐槽,这鸡巴铁打的吧,黄色废料成精了,要命。怪不得不能缺人陪呢。
结束后江桥满身细汗,用纸巾抆着穴,娇声喘息。
他想到什么,“我想学打游戏。”
“为什么?”
“总看你玩嘛。”
“打发时间罢了,调节心情。”陈书竞刚射过,语调冷淡,“你想玩就玩,别为了我,我不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