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挖出他体内的精液,又抆干净腿间的一片狼借,给他提上裤子,“乖,去客厅等我,重新帮你煎。”
易南川手软脚软趴在台面上不动弹,有气无力道,“你总不让我碰前面,会废掉的。”
“哪里有废掉,你看。”指向橱柜,“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我说的是另一种射,靠撸的。”
“怎么,操射还不满足,还想多撸出来一次?”说着就伸手,作势要扒他裤子。
软绵绵不愿挪动的易南川立刻原地复活弹开好远,耷拉着拖鞋‘嗒嗒嗒’埋头往外面走,“我要吃鸡蛋饼,一个不够,我要三个……四个。”
把凉掉的鸡蛋饼留给自己,禽兽之欲得到越满足的城很好说话,任他溜走,重新煎了几个热乎乎的鸡蛋饼,焦糊掉的自行解决,火候完美的留给易南川,并且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
易南川吃饱喝足,喝掉最后一滴牛奶。
看一眼时间,很好,拜某人所赐,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不务正业,沉湎淫逸。
“你什么时候去姓宋的那,我送你过去。”
“……你送?”
“我送。”
耸耸肩,悻悻挠下头发,“那我们现在就走,我去换下衣服。”
按照宋庭非昼夜颠倒的习性,现在估计刚睡下,但没关系……毕竟现在越城才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吵到宋庭非就吵到呗。
越城显然很介怀易南川要找回老东家的做法,心情在车不断驾驶向岚馆的路途中越来越阴霾。
即便他一言不发,副驾驶上的易南川也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越城的低气压,也许他后悔了,后悔同意放自己出来。
手指抠了抠车窗,说,“其实宋庭非还不一定愿意回收我呢。”
越城不理他。
又拨了拨空调的出风板,“我期间会找其他合适的工作的,不会在那待太久,我只是……不想蹲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干等你回来。”
越城只是微抿着嘴角。
尝试着逗他开心,继续说,“你觉得……我以后去送外卖怎么样?我长那么帅,肯定很多好评。”
易南川笑着扭头看他,越城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的红灯,缓缓停车,没有同他视线交汇。
慢慢转头看窗外,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车窗外的景物逐渐眼熟,半天,易南川淡淡道,“宋庭非还欠我上个月的工资没发,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
垂下目光遮住眼底的情绪,“我等一下,拿到工资就会回去。”
接下来,一路无话。
越城把车停在岚馆大门前。
这座深夜狂欢所在白天异常冷清,连门童都倚在墙边偷偷打瞌睡。
易南川用透着冰凉的手指解开安全带,埋着头就想推门下车,越城却‘喀哒’一声将车门上锁。
手指一僵,缓缓地缩回握拳收紧,短短的指甲嵌进皮肉里,易南川语气平静地开口问,“所以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如果不能忍受我踏入岚馆,可以考虑替姓宋的补上我的工资吗?我在他那加上提成每个月到手八千,我任劳任怨挨了那么多操,你把这部分当作奖金补偿给我,不亏吧?”
越城看着易南川,青年面上风淡云清,眼睛里却灰蒙蒙的暗淡无光。
好像委屈到了极致,只需要外人一句随口的轻声慰问,他就会难过的哭出来。
深深地叹息,伸手去揉那颗倔强又扎手的脑袋。
易南川仍由他搓揉,只是低头不看他。
越城握起他紧握成拳的手,强硬地掰开手指,解救被抠破的掌心,亲了下手背,“南川,抱歉。”
抱歉?抱歉什么?易南川背脊僵硬,抱歉你后悔了?抱歉你还是打算把我关在房子里等着挨操,直到腻味厌倦再扫地出门?
越城说,“抱歉,我不该对你摆脸色。”
“……”
“岚馆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南川,你要意识到一件事,”抚慰地捏着后颈软肉,低声说,“从你跟我走的那天起,你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易南川撇过头,不语。
“你不再是原来那个仅仅负责控场的打手,在那些鸭子眼中,你变得跟他们一样是个出来卖的,在那些嫖客眼里,你是可以被染指玩弄的”越城面色阴郁道,“易南川,不要轻视我的控制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想限制你的自由,但是岚馆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卡住青年的下巴迫使他同自己对视,越城漆黑的眸子仿若深渊,“但是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这里是你曾经的庇护所,我勉强理解你想回到这里的心情。不过请记住,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私有物品,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明白我的意思吗?”
易南川轻轻地点头,目光低垂。
“夜场不被允许,让姓宋的给你安排白班。”
“好。”
“中午一起吃饭。”
“嗯。”
“下班我会来接你,按时到这里等我。”
“知道了。”
无奈地揉揉脑袋,逗他,“别再做出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了,委屈巴巴的,看得我想操你。”
“……你发情能不能看下场合。”不自在地扭头看地面。
越城朝他笑,“还有刚才你说的,送外卖的事情。”
“唔,怎么?”有点不爽地看过去,怎么,瞧不起送外卖的?
越城只是仔细打量他的五官,摸了摸脸上白皙又细腻的皮肤,说,“你这张脸,从白皮晒成黑皮应该也很好看,但是配上你的头发颜色就不协调了。”
“………………呵呵,真是抱歉啊,染了头灰发。”
“你要真去送外卖,给你买辆车好了。”低笑,“长得那么帅,看上去还很有钱,肯定很多好评。”
易南川挑眉,耸耸肩说,“长得帅,还有钱,不光会有好评,还会有人保留联系方式各种勾搭我,越先生,你能忍?”
越城的笑意僵在嘴角,显然是没有考虑到易南川说的这个可能性,方在浮现在脑海里,认为符合易南川气质的一众顶级跑车被画上红叉。光是脑补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给易南川打电话的场景越城就黑了脸色,阴沉道,“买什么车是从里奖金里面扣的,以你现在的表现,最多给你买辆二手自行车。”
“好啊,要有后座的那种,我骑车载你遛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易南川能够很精准的拿捏住越城的嗨点,比如现在,越先生就很开心。将采购单中的二手小单车晋升为了高端山地车……不对,山地车没有后座,还是只能买小破单车。
扒拉一下被锁上的车门,“越先生,开门呗。”
越城坐在那不动稳如山,挑了下眉毛。
易南川很默契地心领神会,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低喃,“接吻不,越先生?”
越城一把摁住他的脑袋,泄愤般亲得易南川脸红脖子粗,最后下车他时因为缺氧过度脚都是软的,脖子还印着醒目地宣誓所有权的吻痕。
目送越城离开,易南川走向岚馆大门。
门童早就瞧见他了,拿捏不准情况一直不敢上前,间易南川和男人告别后走向自己,先是眼前一亮,又很快面露犹疑,“易哥,你怎么回来了?”
易南川推门而入的同时望向他,说,“不欢迎?”
门童抓抓毛茸茸的卷发,“当然欢迎!可是,宋哥知道……易哥?”
耸肩,“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宋庭非有自己的房子,但他更习惯住在岚馆里,在办公室里特意隔了间休息室。长年累月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让他活得像只见不得阳光得吸血鬼,皮肤苍白,见到太阳就觉得精神疲乏,窗帘永远紧关不留一丝缝隙。
宋庭非经常失眠,优质的睡眠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所以,当办公室房门被敲响,且不知死活持续不断咚咚作响时,好不容易艰难入梦的宋庭非睫毛颤动,勾人的桃花眼迷茫无措地睁开,很快,迷茫被恼怒代替。
敲门声催命符般响个不停,企图装聋忽视的宋庭非暴躁的掀开被子,拖鞋都懒得穿,赤裸脚掌踩地走过去,面色黑如锅底。
门被推开,映入易南川眼帘的一张要杀人的暴躁脸,桃花眼下挂着青黑的黑眼圈。
易南川对他这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喊了声,“宋哥。”
宋庭非看清眼前的人,酝酿了一肚自的恶毒咒駡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险些把他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