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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看见了,你妹妹是不是好事将近啊?姐姐带个话呗,要是结婚的话别忘了请老同学们喝一杯喜酒啊!”店长朝白穆挤眼,因为有江予兮这个不认识的人在场,她没有叫破荀蕤的名字,全程用“你妹妹”这类称呼来替代。

白穆看得出这个店长是真的想给荀蕤送个祝福,想了想,到底没有把荀蕤劈腿的事到处宣传,主要是没必要,说了只会徒增麻烦罢了。

她口头应下来:“我见到她的话会把你的话带到的。”

店长高兴了,把店里的优惠券不要钱一样往白穆手里塞,让她常来店里吃饭。

江予兮坚持付了帐,付完走出餐厅,临分开时,江予兮问了一句:“白小姐也有妹妹?”

白穆正在低头看优惠券,心里想着怎么处理它们,闻言抬头:“不是亲的。”

江予兮没有再问,一个人去了停车场开车,白穆跟她背道而驰,去扫了辆小黄车代步。

白穆回到家才想起自己的折叠桌椅落在了江予兮的车上,她下意识摸出手机要联系对方,等手机拿出来却又犹豫了,盯着江予兮的头像一会儿,她放弃了找回自己的财产。

就当送给自己未来老板了。

家里没有人,华红毓基本不来这边,来也只是短暂待一待,那位忙得很,来去无踪。

一个精致的礼品盒放在客厅茶几上,看logo,是华红毓自己喜欢佩戴的珠宝品牌,上面贴了张便签:【给我最可爱的宝贝。】

白穆没有去查收这份爱意,放下背包进了一间紧闭的房间。

白穆一个人住着三室两厅的大房子,屋里没有什么烟火气,三个房间,两间是卧室,分别属於白穆和偶尔到访的华红毓,最后一间有所不同,设有只有白穆一个人能开的指纹锁。

白穆去的就是这间房。

推开门,厚重的颜料味道扑面而来,屋内杂乱无章,各种绘画工具随意地堆放在一起。没有拉窗帘,房间略显暗沉,有种透不过气的憋闷感。

这是一间画室。

白穆的画室。

白穆姑且算得上一个画手,她给自己取名为“狐狸”,这个名字被华红毓不止吐槽过一次,说她看起来根本没有狐狸的狡黠,倒是像即将荼蘼的花。

作为一名画手,白穆将这份职业做得还算成功,新生代里应该没有比她更能卖的,她的画作的出手价格最低也在七位数,当然,这少不了华老板的经营运作。

华红毓名下有家挺有名的画廊,她是她家画廊的镇店之宝。

因为有华红毓的帮忙,白穆在小圈子里还算有名,是画上不需要留名,只凭画作本身也能认出她的手笔的那种程度的出名。

她的作画风格明媚炽烈,充满蓬勃的生机,这是富人圈喜欢她的画作的原因。

白穆从小画画,但真正把画画当成饭碗是在18岁那年,那是她的那对父母离婚的两年后,她的父亲彻底变成了个酒疯子,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喝死了。她的那位父亲两年不事生产,掏空了家底,死后什么都没给白穆留,而荀蕤要开学了,她要读的学校学费高昂,她动了心思,去街头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