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泽:“对啊。”
梁幼灵惊讶於他的理直气壮:“咦?”
裴玉泽:“不然,我还能怎么做?”
梁幼灵刚刚还怀疑,是不是裴玉泽的演技太好了,现在却真觉得他好像并不是骚扰者。他的行为逻辑太圆满了:这完完全全是一个血气方刚、试图钻法律空子的人。
而骚扰者对法律是什么态度呢?梁幼灵推测,他藐视法律,也不惧怕受到法律制裁。或者说,他疯狂到,把自己的命当作赌注,而法律,在他看来,只是收回赌注的荷官。
梁幼灵揣摩了一下另一个嫌疑人章曦,章曦明显有规避法律制裁的操作,但这并不能代表他是害怕法律惩罚的。他没有表现出他对法律的看法,梁幼灵不好判断。
裴玉泽愤愤不平:“不行,我这就摇人,在章曦家门口堵他!”
哪怕没有枕头下的录音笔,梁幼灵都不会让他真这么做:“别。”
裴玉泽:“干嘛别啊,这种人不揍不行!”
梁幼灵突然说:“其实,也不是没有无利害关系的证人。”
裴玉泽停下了发消息的手:“谁?”
梁幼灵:“齐蕊。”
裴玉泽:“齐蕊是谁?”
他好像想起来了:“哦,那个齐姐?”
梁幼灵把当时船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裴玉泽愤怒地又骂了五分锺章曦和温鼎,音量不自觉提高,又想起来会吵到裴玉廷,生生压下去了。
裴玉泽:“你刚刚说齐蕊可以是证人?可是她不是不省人事了吗?”
梁幼灵:“你姐姐带的是普通的茶叶,上面抹了点安眠药粉,那个剂量她根本不可能昏睡。”
裴玉泽:“她装的?那证明她不想管这件事啊,怎么让她作证?”
梁幼灵激了一下他:“你没有办法?那就算了。”
裴玉泽果然上钩:“怎么能算了?谁说我没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他好像忘了刚刚问梁幼灵“还有什么办法”的人是谁。
裴玉泽:“这个齐蕊,她有什么软肋没?”
梁幼灵:“你又要威胁人家?”
裴玉泽有些心虚:“对,对啊。”
梁幼灵不想担个教唆的罪名,她只是想驱虎吞狼——虽然她逐渐开始怀疑,裴玉泽究竟是不是那头“老虎”。
梁幼灵:“不要犯法。我其实也并不清楚齐蕊和章曦他们的关系究竟如何,不知道有没有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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