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未绸:“……”
“你要一颗吗?”祝却瑢好心问她。
庄未绸摸摸自己的口袋。
她也带了同样牌子的糖果,水果口味。
祝却瑢眼尖:“她也给你了?!”
她掐了下自己的人中,手对着庄未绸哆嗦半天。
“她这套路倒是越来越深了,你们俩,一个比一个气人!”
这话,怎么听怎么冒着酸气。
晚上,课也教了,饭也凑合对付了,祝却瑢心里的那股酸才压下去。
她实在没人诉苦,又是个憋不住事的主儿,晚上被蚊虫吵得睡不着觉,逮住同屋的庄未绸开始念叨。
“我姐,她可专制了!”
“我本来约了假期和朋友去玩,美滋滋享受生活,被她私自改了航线飞来这里受罪。”
“飞机场的名字我都没听过,从舷梯下来的时候,我都傻了,还以为自己被拐卖!”
祝却瑢越说越激动,坐起身手舞足蹈。
“她倒好,一个电话过来,解释都没有,让我在这好好思考一下生命的意义!”
“人生地不熟的,我思考什么生命的意义!我在这只能思考牛车制造的意义!哦对,牛车,她她她就雇了一辆牛车把我拉进山里……”
“半道上,那车軲辘还坏了,我和赶车的大姐一起修的!”
庄未绸累了一天有些口干,也跟着坐起来,端起杯子抿着水。
这里什么条件都很差,唯独水好,清甜解渴。
“她……不来了吗?”良久,庄未绸轻声道。
“不来。”祝却瑢盘着腿,双手撑着下巴:“听秘书说是病了。”
庄未绸紧了紧眉,没接话。
心中却想,怪不得她会失约。
祝却瑢瞥了她一眼:“这话你听听就好,我从小到大,她就没有不病的时候。”
“她身体很不好吗?”庄未绸没忍住关心。
和祝却瑢一个圈层的同龄人,要么被她严防死守着,压根不知道她有个姐姐,要么从小一块长大,对祝却瑢的家庭环境了解一二,为了那个秘密,祝却瑢也不愿意她们掺和进来。
只有对庄未绸,祝却瑢可以毫无芥蒂地谈一谈。
“她身体确实一直都不好,但是属於体质问题。”
祝却瑢回忆起从前。
“小的时候,我母亲们还带着她跑各个医院做检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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