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嫌弃地道:“小坏东西,你还真想把病过给哀家?”
要不是姚喜着了凉, 她怎么可能只吻脖子?不过吻脖子的时候姚喜的反应真是诱人,那些春画也没白看。太监与女子如何行事她能问芫茜, 可姚喜不是太监, 女子与女子如何行事她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好在无论何朝何代, 都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至少一个荒淫无度的君王,冯家也出过一个,在位并不久,算起来是先帝爷的曾祖父,所以宫中有不少春画春药甚至助兴之物。她午睡时随手翻看了两页, 就想在姚喜身上试试,只是姚喜那丫头现在身子不太好,来着月信不说又着了凉,春画上的许多内容都试不得。
她也不敢逗得太过了,怕又把丫头惹得欲火焚身,拿井水浇自个儿。月信时本就碰不得生冷之物,姚喜那几桶水浇下去,再喝十碗药粥都补不回来。果真是脑子被人贩子药傻了,脑子正常的人谁会做这种事儿?
不过刚才姚喜似乎情难自控地打算主动献身?万妼心情忽然很好。
姚喜越来越爱她,离向她坦白一切已经不远了。
出了内宫门要下轿换乘马车。万妼不等人撩起帘子就推开怀里的姚喜自个儿下去了,男子衣装没有那么束手束脚,她这次出宫也要低调行事,不必事事都要人伺候。
姚喜狼狈不堪地坐在轿子的底面上,衣裳歪七扭八,发髻也凌乱异常,一副刚被人糟蹋完的模样。身下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汹涌而出,不知道是姨妈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她重新束好发,整理好衣裳,晚太后娘娘半刻下了轿。
下轿一看太后娘娘坐上了一辆十分宽敞的马车,曾被不良信息荼毒多年的姚喜脑海中又闪过一个词——车震。她觉得自己刚挽好的发估计又要散,衣裳也白整理了。
所幸太后娘娘只动嘴不动手,只是抱着她手并没有上下乱摸。娘娘或许还是有些嫌弃太监的身子吧!这是好事,只要太后娘娘不脱她的衣服,这种前戏类的亲热她乐於奉陪。
姚喜红着脸上了马车,在太后娘娘对面忐忑不安地坐下了。她以为娘娘还会命她过去坐怀里然后做点什么……结果马车行了很久很久,娘娘只是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帐册,没有半点要碰她的意思。
姚喜竟然有些失落……她觉得自己真是贱皮子一个。对於太后娘娘,又害怕又渴望。
打扮成车夫模样的太监勒住马低声回话道:“主子,朱家胡同到了。二十六卫封锁了胡同口,马车进不去。”
万妼冷着脸合上册子,掏出几张银票和一块腰牌递给姚喜道:“你下去,让那些侍卫给马车让道。低调一点先用银子,银子要是没用再用牌子。”
她听着“朱家胡同”这个名字就来气,朱向昌狂得很,女儿做了皇后以后,把国丈府所在的这条胡同的名字都改了。
明成帝觉得一个小胡同而已,府宅又多是朱家的,就许了。改个胡同名不是大事儿,但是人的狂气惯不得,要不是明成帝见朱家拥储有功一直给脸,他朱向昌敢贪国库的银子甚至刺杀当朝太后?
万妼正想着,见姚喜已经下了车,就掀起车帘一角偷望着。这事儿本来让赶车的太监去办就成,她故意让姚喜去,就是想看看姚喜会不会再逃跑,在宫外闹市逃跑可比在宫里时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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