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两女的,扶桃并没有什么好感,能让她情绪波动的,主要还是那个就这么掉了的孩子。
月份也不小了。
戈枭被训得噎了下,其实挺怕她对自己自此产生了误会,便解释道:“为师并没有对怀孕的那位下手,只是想将她身旁的女人弄下水。”
“弄夏月晴?”扶桃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更不明白了,“为什么弄她?是不是她得罪了你?”
在她认知里,夏月晴就是喜欢对邬怿放放电,会偷看她的,还算比较容易羞赧的姑娘。戈枭会搞夏月晴,能解释通的要么是夏月晴惹到了戈枭,要么是存在利益关系。
戈枭被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说他看到了全过程是:这个夏月晴骨子里不是表面能看到的那种腼腆的女人,她私下里会扮可怜,她的话里,字里行间都在引诱好友为她做些不轨的事。那会儿在湖边旁,方缎就是被说动,想陷害扶桃的,但是失败了。
失败也就罢了,结果那个叫夏月晴的女人转过身就接着用一些“弱势”的话,激起方缎愤懑不平的感情,引诱方缎不断冒出去陷害扶桃的念头。
戈枭想着落水受寒一阵子总该能安分些时日,也没想到方缎会跟着下去。
如今扶桃用询问的目光看他,他心里生出股异样的感觉,皱了下眉,总不能对她说是这个原因……
否则小姑娘得怀疑他是抱着什么感情做的这种事。
扶桃见他长久不说话,手有点冷,在狐裘里搓了搓,“嗯?”
“其实方缎会落水,也是预料中的事。”戈枭找了个理由,“因为只有怀着孕的她掉入水中,你们才没有机会出宫。”
扶桃愣了下,“你是想整出事,不让我们出宫?”
“你从战神那里也知道了,宫外不安全。”戈枭平静说道。
不知为什么,虽然明知道这样做是帮着自己的,但扶桃总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
戈枭看出她对方缎那个不慎没了的小生命有着复杂的感情,便决定拿大局为重的观念来安慰她,“总归有得必有失。”
扶桃皱起了眉,那时她和邬怿都没有出宫,完全有机会提醒的。明明就是简单打个招呼的事,到他手里却变成需要杀个人才能拖住他们。
戈枭发现她瞧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不赞同,有些吃味,脱口蹦出一个让他问完就后悔的问题,“倘若是裕怀君,想必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他指的是处理欲对扶桃图谋不轨的人的方式。
但是扶桃听了,只觉得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哪里能和祁瑾扯上关系。
是想说祁瑾狠心吗?
还是说祁瑾像他一样,眼里只有利益?
太莫名其妙了,即便完全不需要在意,可她忍受不了别人说祁瑾,还是想维护,“祁瑾才不会这样做,他会有更妥善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