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老陈呛得差些吧肺咳出来。
“啊,那她叫什么?”
“……唐悠。”
“哈,我猜对了,你等等,让我去拿我的塔罗牌来,我算人能不能复合特别准。”冲奕之说。
“别,不用了。”
“怎么了?”冲奕之问。
“她死了。”
“……抱歉。”
“无妨,喝酒吗,给你弄点甜的?”老陈问冲奕之。
“不用,热量可高了,喝了肯定后悔。”冲奕之让老陈拿了一杯冰水。
“我也要水,谢谢。”叶只灵的声音响起时,冲奕之惊了一下,不知对方何时来的,也不知对方站了多久,总之她穿着有荧光带的运动衣,一看就是出去夜跑完回来。
“谑,好一个不眠夜,结果就我喝酒啊,小朋友们真的不喝吗?来讲点真心话。失眠了做个伴不好吗?当偶像这么累,不用24小时上班的。”老陈眼看着已经两杯下肚,笑劝冲奕之。
冲奕之便也不推辞了,让老陈给她弄点好入口的。
吧台前叮叮当当一会儿,一杯葡萄味儿汽水样子的饮料就摆到了冲奕之面前。
“只灵呢?”
“有戒律,而且不安全,我看着。”叶只灵还是摇头。
“往前数十年,我这民宿,在周边没人能比,酒吧也热热闹闹,里面这些个装修,都是我们一起定的,那会儿刚毕业呢,什么都好,一晃什么都没了。世路无穷,劳生有限,似此区区长鲜欢。”老陈摇头,絮絮叨叨地,没有重点地说着些琐事,比如房里的水龙头,是前任选的,可以抽出来方便洗头,院子里原来还有条大黄狗,最爱追野猫,但野猫发情的时候不追,反来找她哼唧,好像希望她给找个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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