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孟新竹往旁边躲了下。
周醒不管,“我就要叫,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孟新竹知道她话多,却没想到这种时候还是没完没了。
大概是之前弄得有点狠了,留下的痕迹在皮肤上太过刺目,这次她非常小心,不时问询,“亲亲这里可以吗”、“咬得痛不痛”、“力道合适吧”。
还会用苦恼甚至是抱怨的口吻,来描述她身体的变化,口中词汇越发恶劣大胆,“是抆掉,还是我吃下去?”
“闭嘴!”孟新竹忍无可忍。
日常生活以及职场上遇见的年轻人们,她始终怀抱和善、包容的态度,并常常给予鼓励,对待周醒也是同样。
但周醒不需要鼓励也能自我恢复,越挫越勇,无穷精力和超凡领悟力更是出类拔萃。
被翻转,孟新竹脸颊埋在枕头,喉咙沙哑发不出声音,腰肢被人托住抬高的瞬间,还是忍不住一声惊恐的尖呼。
某个瞬间,她认为自己已经是条死鱼了,反射弧应激,只无意识地摆动着鱼尾。
周醒其实认为自己还算慎重,比如现在,她摆好却没急着过去,而是跪坐在旁,默默欣赏,目光将眼前这幕在脑海中描绘镌刻,并第无数次为她的美丽而感到震撼。
过分吗?一点也不过分,她等那么久,这是她应得的。
时间和距离是一场漫长的蓄力,所有情感压缩凝聚成导弹,点火后呼啸而出,轰炸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也如愿收获眼前的狼借。
周醒最后回来抱住她,吻她,忍不住问:“有没有尝到,你的味道。”
孟新竹闭眼,无法拒绝与她唇齿的交流,只能用沉默抵抗。
周醒的热情,她一向是招架不住的,却并不反感,颇为享受最后被拆解得凌乱的糜烂感觉。
“我好爱你,好爱好爱。”拥紧她,周醒埋在她肩窝里这样说道。
孟新竹疲倦睡去,周醒还不困,也不怎么累,独自玩会儿她的头发,握住她肩膀轻晃,“要不再来次?”
目光期待,周醒去看她的脸,睫毛严严实实盖住眼睛,脸颊和鼻尖都红红,嘴唇被啃咬得红肿,明明白白一张事后脸,平缓的气息却无法作伪,真的睡了。
叹气,周醒也只能睡觉,梦里相会吧。
所有爱侣初时大抵都是这般,不分天时,夜以继日,直到精疲力尽,或有不得不办的要紧事,再也不能拖延。
原本计划第二天去逛逛家具城,孟新竹半夜睡醒肚子饿,周醒给她做了宵夜,吃饱休息半小时,洗完澡还不太困,电脑翻出来她们靠在一起看了部电影,片尾曲响起时,莫名对视几秒,而后又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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