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果真保全了自己,然而此法不过只是躲闪,局面依然是一边倒的被动挨打,拖的时间越长精力越发不济,最终落败的还是吕一。
tmd——吕一心中怒骂,脑子则转得飞快,拚命思虑着破局的法门,江湖上所谓的一寸长一寸强,拉开距离只得更为被动,而若要近身肉搏又是何其不易?
不过思虑片刻,吕一颓势越发明显,待他回过神来不觉气恼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只是代着师尊坐镇南疆,却怎成了这幅畏畏缩缩的小气模样!?
“大丈夫死则死矣又有何惧!”眼见银鞭再度到来,吕一宝剑刺出主动相迎,手腕轻转连连舞出数朵小巧剑花,一时与那长鞭相互纠缠。
吕一面露狞笑,低喝一声:“下来吧!”——手臂肌肉顿时鼓胀,於拉扯间爆发出强横力道,将那在高处装腔作势臭娘们儿如破布般一把拖拽下来!
那女子无非占着地势又依仗兵器诡诈,一旦近身岂能是吕一这头巨熊的敌手?
“呵。”
好似洞穿了吕一心思,女子发出一声嘲弄的轻笑,於半空中断然舍下长鞭,双手顺势齐挥,便有点点光芒如绵密雨丝触不及防骤然闪现。
“啊!”
吕一身形踉跄倒退,背脊“轰隆”一声撞陷进墙壁,虽抬起双臂护住头脸心口,然而混身上下也已密密麻麻扎进无数银针,针入静脉封闭窍穴使得吕一大半个身子麻麻木木动弹不得。
对敌关头就连半分凝滞也会致命,窍穴被封无疑是沦落为任人拿捏的鱼俎,已是输得不能再输了。
“tmd!tmd!”
越发模糊的视线里,那位女子身姿轻巧仿佛落叶缓缓着地,一张不甚出彩的面容看着很是憨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姿容不太出色的姑娘家,举手投足竟使足了诡诈手段,武功路子凶狠毒辣令人胆战心惊。
不对,不对……那根本算不得武艺,那只是简洁到粗糙地步的杀人术罢了——吕一不甘心,他自认若堂堂正正交手未必就会输给对方,假如再给他一次临阵对敌的机会,假如再防着一些对方的鬼蜮伎俩,那……
再走近一些,女子嘴角边轻蔑的笑意越发扎眼,也不多作言语,早已捻在右手指尖的一枚银针便向吕一眉心掷去——本来该当如此,女子却骤然回转反手投出银针,同时身形疾速倒退拉开距离,显是万般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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