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汉一颗心放回嗓子眼里,把桌上的东西藏在披风下,鬼鬼祟祟从水弋面前走过。
水弋偏头看紧闭的房门,司玉衡为何摆脸色给她看,不告而别的人可不是她,居然有理请她吃闭门羹。
司玉衡风尘仆仆,神色疲累,叫人送水进来,冲了澡就着里衣补眠。
睡到半醒时,一块温香软玉掀开被窝,悄无声息躺在她旁边,司玉衡脑子昏重,用了四分力气,搂住香软的腰。
“将军醋心这么重。”
司玉衡只听见一个“醋”字,心底产生抵触情绪,加大手上的力道,不让水弋挣脱束缚。
水弋的体香沁人肺腑,像味会上瘾的药。
太久没睡沉了,司玉衡夜深人静醒来,太阳穴猛跳不止,她本能把头靠在水弋的肩膀上,深深呼吸好几口凉气。
水弋睫毛轻颤,迷糊地抱住她的头,指腹轻轻移动,在睡梦中也在安抚司玉衡。
某人缓过来,一口咬在玉滑的脖颈上,疼得水弋被迫从梦中抽离。
“司玉衡,你疯了。”
水弋泪眼婆娑,急急喘着粗气。
司玉衡眼眶发红,封住红润的双唇,翻身在上,扣住水弋双手。
水弋算是看清了,司玉衡深夜惊醒,彷徨无措,就想在她身上找归属,跟匹发狠的疯狼一般,拦不住。
司玉衡皓齿锋利,几乎用咬的,疯狂地在水弋身上留下痕迹。
水弋反咬随意横行的舌尖,司玉衡捂嘴停下来看她。
“司大将军,我很疼,你能不能轻点。”
水弋说这话时,怨恨地盯着司玉衡的双眼。
嘴里的铁锈味流到舌根那里,司玉衡神智渐次归位,轻哼一声,以表同意。
司玉衡靠近:“张嘴。”
水弋半张着唇,舌尖若隐若现,引她去吻。
接下来司玉衡可算是收敛了,手指凭借记忆而动,让水弋沉溺在她亲手编织的温柔乡里。
一觉醒来,好似未曾离开过。
水弋细白的手腕搁在被子上,司玉衡勾起白玉似的小拇指,骨骼明显的手指往下滑,轻轻捏了捏水弋的手腕。
朴素无华还有点丑陋的红绳坠子圈住这只手,司玉衡一看绳结,打得十分漂亮,可惜不是她要的那种。
因此,司玉衡顺手把绳子解了,打了个死结上去。
顺眼多了。
水弋姣好的容颜埋在枕头里,细声细气地道:“将军一大早就动手动脚,吵到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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