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茗君同龄的那个女生瞧她们眼神明显暧昧了许多。

乔舒瑜礼貌地笑了笑,刚准备落座,余光突然闯进一个身影。

“乔导。”

文鹤的指尖夹根未点燃的烟,空着的手别过耳畔散落的发,含笑道。

说着,文鹤往边上坐了些,空出一片位置给乔舒瑜。

乔舒瑜的面部线条瞬间紧绷,笑容也僵住了。

“别干杵着呀。”觉察出氛围不对的程茗君坐在了文鹤空出的位置上,拉着乔舒瑜在另一侧坐下。

乔舒瑜坐在了程茗君身侧,垂着的发遮住了半张脸。

坐得远的年轻人根本没发觉角落里的诡异气氛,自顾自地拿着侍者送来的酒水。

乔舒瑜也托了杯,一搭没一搭地啜着。

她没看文鹤,而文鹤灼热的目光却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

虽说今天不是什么重要场合,但文鹤和乔舒瑜却不约而同地穿上了衬衣,一黑一白,弄得夹在中间地程茗君很是懊恼——她今天应该穿黑衬衣来着。

乔舒瑜实在无法忽视文鹤肆无忌惮的目光,只得搁下酒杯,冷冷地望向她。

这个眼神里多少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文鹤丝毫不在意。

文鹤黑色的衬衣开着两粒扣子,隐隐约约露出段锁骨。她见乔舒瑜瞧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沿着天鹅般的颈子缓滑动,嘴角还噙着丝笑。

昏黄的灯光照在杯壁,折射出多棱的光,也模糊了文鹤的面庞。

乔舒瑜下意识移开视线,喉头发紧。

文鹤噙着笑意更深了。

“姐姐,你试试这个!”程茗君举来高脚杯。

乔舒瑜本想推拒,一想到文鹤的笑容,在刹那间转变了主意。她接过酒杯,继续小口抿着。

程家父母请了专业团队打理,他们在室内搭了个不算宽敞的舞台,程茗君的朋友喝了点酒,已经开始撒欢了。

文鹤指尖点着杯壁,单手托着下巴,微仰着首看向局促不安的乔舒瑜。

她今天的口红色号很明艳,十分惹人注目。

乔舒瑜很会藏,旁人或许瞧不出她的隐忍,但与她共枕三年的文鹤却一定能。

“乔导不舒服么?”文鹤薄唇轻启。

此言一出,程茗君便十分关切地望了过去,掌心下意识托住了乔舒瑜的杯底:“姐姐不舒服就不要喝酒了。”

乔舒瑜的脸颊确实染上了些许桃红,但也没醉到身体不舒服。她故意掠过文鹤,只同程茗君说话: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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