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年少轻狂,也是年少时对命运的苍白回答。

“那现在呢?”向晚沉问,“那现在呢……”

“现在……”时星予淡淡一笑,吸了吸鼻子,“认清了。”她说,“我知道自己根本放不下你。”

向晚沉满意地捏了一下她哭花的脸,“还以为你刚才一顿谢我,是又要跟我划界限呢。”

说到这里,时星予忽然表情认真地看向她,点头道:“确实要还的。”

“……”

向晚沉沉默了数秒,对时星予道:“阿予,我是向家人。”

“嗯?”

“向家人不缺钱……”

“……”

“你如果一定要还的话,”向晚沉覆到时星予的耳边,带着潮热的气息低声说,“不如把我们没有完成的事……做完?”

时星予立马捂住后颈,没有说不,而是犹豫着问:“……可、可不可以不要现在?”

“我、我才刚上班没多久……如果怀孕的话,不、不太好。”

“阿予,你都想到这么以后了啊~”向晚沉弯起眉眼,“我很满意。”

时星予知道自己上当了,当即想要溜回房,却最终被向晚沉锁在了床上。

“标记……不是刚种过……”她无力地挣扎。

“味道淡了,得重新种。”

这是什么歪理?然而时星予哪里是向晚沉的对手,“别……别……别这么深!阿花!……同事、同事会、会闻到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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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时星予没有去公司。

倒不是因为满身的花香和吻痕,而是她到了接受第二次治疗的时间,为期一周。

这次的治疗比之前顺利得多,一来不用演戏,不用针锋相对。没了心结,时星予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二来有向晚沉的信息素作为辅助治疗,时星予的腺体浓度基本恢复到了平均水平线。

“检查下来均已达标,明天可以出院了。”叶成拿着时星予的检查报告说。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时小姐客气了。”

“对了,叶医生……”时星予喊住叶成,抬着一双明眸问,“之前晚沉说要带我来洗标记,其实……是骗我的吧?”

叶成温和一笑。

“那天,她就在门外是吗?”

“是。”叶成答道,“她怕你不接受她的信息素。”

“抽了……很多吗?”

“几乎抽空了她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