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更加无奈:“……也喝醉了。”

扶宁:?这都能喝醉?而且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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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锅子就这样结束了,扶宁帮着阿澜收拾了残局。由於天色已晚,雪天路也不好走,扶宁当晚便留宿在这里,住进了钰卿原先住的那屋。

身上一股锅子的味道,阿澜将钰卿留在房中,又安顿好昏睡着的阿青,自己则打算去沐浴一番。可钰卿拉着她不让她走,提出可用法术帮她解决。

法术是可以解决,但阿澜不习惯,便柔声安抚着她,说自己很快就回。

如上次在草原上一般,钰卿定定望着她看了一会儿,便结束了这醉酒的第一阶段,重新安静下来,回到桌边坐着。

阿澜便趁着这段时间去了浴房一趟,洗去身上味道后,又匆匆回到房中。

刚一进门,阿澜还未来得及抆的头发便瞬间干爽起来。

钰卿收回施术的手,淡淡道:“回来了。”

阿澜微愣,点头应着,观察钰卿面上表情,竟有些吃不准她现下是醉着还是醒着。

“那便休息吧。”钰卿说着,先行往床榻那边走去。

她言行举止毫无问题,全然不像上次在草原时那般乱来,阿澜暗忖着她也许已经酒醒,毕竟这次的果酒比那马奶酒要淡许多,她也只喝了一点,醒得这般快也不奇怪。

阿澜寻思着这些的时候钰卿已然上了榻,她盖好被子,又向里挪了挪。

望着阿澜,钰卿从被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阿澜:……

好罢,应当还是醉着的。

被命君大人平时绝不会做出的举动可爱到,阿澜笑着过去,俯身摸摸她脸颊,果然有些发烫。

钰卿随着她动作闭了闭眼,又睁开来。她瞧着阿澜,伸出手搂住她脖子,抬起头靠近她。

没找准位置,吻印在了阿澜唇下。

阿澜只觉得心口似乎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钰卿退开些,蹙着眉看了看她,又凑了过去。

这次她找对了位置,准确无误地吻了吻阿澜的唇,一触即分,满意地躺了回去。

阿澜笑了笑,褪去外衣躺在钰卿旁边,亲了亲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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