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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柏青筠反唇相讥。

“是,我对你的心意一直都没变过,就算这四年,我也从未停止过哪一刻对你的想念,特别是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笑得特别的邪魅,像是在说任何一个无关键要的人,打蛇打七寸,她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她等着柏青筠的暴跳如雷,她等着她的怒目而视,她等着她的啃咬厮打,任何一种方式,都好过她对她的冷眼旁观,只是她等太久,等来的只是那人转身离去时眼眶中的一汪水汽,如她所愿,她打中了柏青筠的致命伤,可这把分明是把双刃剑,把谁伤得更深,只有两人才最清楚,柏青筠满眼水汽地离开了那所屋子,她从沙发上蹭得一声追到门边,早已没了那人的踪影,她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那个女人,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听到嗷的一声闷哼,自作孽不可活,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席谨之自己,大拇指疼得指甲盖都掉了,血沿着门沿往下滴,彼时的温存只剩下这房间的空儿冷,她沮丧地沿着门边坐下去,冰冷的地板上,像一条大海里的孤舟,她顾不上指甲盖上的痛,都说十指连心,她恨自己,更恨柏青筠,恨她的不理不睬,恨她的淡漠冷情,当日她自是不信柏青筠能真的出手伤她,才让她得逞,可是她却忘了,那个爱刀的女人,又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刚才,她出口伤她,她离去时那眼眶中的黯然,席谨之想来不禁烦闷的慌,一怒,右手啪地往地板上一锤,指甲盖传来钻心地疼,她左手握着,把下唇都快咬破了,左手掏出手机,这个样子还怎么开车,只好叫人来接了。

☆、第三十八章

实际上,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地爱,更没有无缘无故地恨,就连席谨之自己都不知道,她对那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她坐在曾经的爱巢里,地板冰凉,满屋都是灰尘,地板上有两人刚才踩过的脚印,那么真实,柏青筠的气息充斥着房间的周围,让她窒息。

回忆排山倒海,她还记得两人初相识的那个派对,她从黑白键盘上抬眸就看到她,两人自是早已耳闻,只那一次,却是第一次见面,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像模像样的握手,交换电话号码后,就开始寒暄,也就几分锺的样子,两人都没什么好说的,席谨之并不是不善言谈的人,她爱好广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艺术,音乐,文化,甚至连建筑,经济,无一不涉猎,只是,见到对方是柏氏国际传闻已久的厉害人物柏青筠,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好,都说和聪明人交往,是最简单,也最难,那晚的柏青筠,大方得体,穿着优雅又低调,因是一个政要人士的寿宴,她不是主角,自是不会抢了别人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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