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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年招新,你加入了。实力完全不在同一层次,出去打交流赛,其它部员都迅速败阵,只有你从未输过。尽管年级低,但很快你就成了社团的指导。

有了段位持有者的指导,整体水平进步很大,简直是突飞猛进。那一年的校际大赛,获得团体赛地区出线权,而你更是夺得个人优胜。学校见取得成绩了,也撤回了取消这个社团的打算。”

如果不是袁苑桉的表情如此认真,我定会认为这不是我的故事,而是哪本漫画里的情节。这种牵头的角色,能是我么?

林乐喜搭腔:“我也查到了,你们学校网站的旧新闻里有一条相关消息。”

她给我们看截图,是一条不过两句话的短消息。写的是祝贺什么社团取得什么什么成绩云云。

我问:“个人优胜是指?”

“就是个人赛第一名。只可惜出线后的大区域比赛只有团体赛,你们没能继续晋级,但也是相当令人满意的成绩了——至少对其它人来说是这样。”

“你们?”林乐喜敏锐地抓到了疑问。袁苑桉用词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那时我早就退出剑道部了,你没调查出来?”

“这种事哪会记载啊,能查到你也加入过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说着林乐喜意识到这不是重点,“啊抱歉,你继续,继续。”

袁苑桉没跟她计较,刚才的话题继续:

“再过一年,理所当然你就成了部长。大家都认为今年一定能在大赛中得到更高名次。可是,小组初赛时,就遇到了很厉害的对手,尤其是她们的中坚……”

“中坚,还是我的位置?”

“是的……当时比赛进行了两分多锺,你不仅没抢到任何一个有效,一直落於下风。眼看三分锺就要结束,对方使出刺喉——很难的一个得本方式。[*注]

你被刺至倒地,无法继续比赛,被送去治疗。尽管那一击被判无效,但结果还是还是判输了……”

“后面的比赛如何?”我急不可待地追问,“团体赛啊,其它队友赢回来了吗?”

“没有,失去了主心骨,士气一落千丈,全输了。”

“伤着哪了?严重?”林乐喜关注的是另一方面。

“详情不清楚,当时我在观众席上,比较远。后来听朋友说倒不是很严重,很快就痊愈了。但是……”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

“也许由此落下了阴影,在心理上过不去,那之后再也无法正常练习,后来连社团活动都不再出席。”

——这就是我害怕的原因。

好弱,竟然只是因为一次击倒,因为输掉了一场比赛。都多少年过去了,什么事都忘了,遇到类似的招式竟依然还会害怕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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