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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间里传来景肆咳嗽的声音。

周清辞收回胡思乱想,拿起水杯起身。

卧室内,景肆其实不太好受,虽然发烧没有很严重,但感冒还是有的。

是风寒性感冒,吹多了风造成的,虽然不会传染,但浑身都发软。

周清辞把水放在床头柜,问她:“你要不要把衣服穿一下。”

“嗯。”

“睡衣在哪?”

“左边衣柜。”

又去给她拿睡衣,可不想等会儿又看到那道光景了。

衣柜打开,清一色素色系列的衣服,景肆不爱花枝招摇的打扮,她的穿搭一向低调。

手指掠过那一排衣服。

最终周清辞定格在一件衬衣上。

转过身去看景肆:“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景肆这边明显顿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前留下的。”

“扔掉啊。”

“忘了。”景肆解释很牵强,连她自己都觉得假。

这件衬衣她非但留在衣柜里,还在很想念周清辞的时候拿出来穿,穿的次数挺多的。

现在被当事人抓包,有点难堪。

“行,那我帮你扔了。”周清辞拎起衣服,作势就要从衣架上取下来。

“不可以!”景肆一秒拒绝,因着太激动,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上半身全都露了出来。

周清辞觑了一眼,收回目光,抬起手遮住眼睛。

“你没穿衣服!”

景肆才不管这么多,指

了指她手里的东西,“衬衣,放下。”

“这是我的衣服,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不行,在我家放那么久了,我有感情了。”

她的续命衬衣,岂是周清辞说丢就能丢的,丢了晚上抱着什么来睡觉。

“哪有把前任衣服挂衣柜里的?”周清辞倒是理直气壮。

景肆诡辩:“衣服是衣服,前任是前任,两者没有联系。”

“我看你是有所企图。”

景肆眉头上扬,眼里含着笑:“你说说,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还用说吗。

看她那个笑容!充满洋洋得意和罪恶的笑容!!

周清辞见她外衣也不穿,真的是不怕着凉。

“懒得和你说。”於是把衬衣又挂了回去,将她睡衣拿出来,隔空扔到床上:“睡衣穿好,药给吃了,然后我问你一件事。”

她双手抱胸,倚靠在衣柜上,目光落在地面,思考着。

床上,景肆理了理睡衣,套在身上,将长发从领口拢出来搭在肩头,靠在床头懒懒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衣服穿好了?穿好了我要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