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吸一口气,白眼一翻,头往地上一磕,晕倒在地。
“姐姐,姐姐”,宴渎这才跑过来,看着这一地的残局。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我实现了自己的中医梦想,成为悬壶济世,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一代名医。身边的家人都为我感到骄傲,她们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为我排忧解难。更为重要的事,我有了第一次恋爱,那个人,令人好舒心,我没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知晓他的来历,只是凭空感觉,那个人他恨喜欢我,告诉我单身二十二年就是因为在等他一个万年不离不弃的承诺,我在梦中怅惘,快乐,根本不想醒过来”。梦里的李时雨。
宴渎在房间跺着脚,来来回回犹如蚂蚁上了热锅。
“小蔓,你说,我姐姐她是怎么了”?原来不过还是牵挂着宴清的生死啊。
“哎呀,恩公呀,我都说了要等她醒来我才知道那伤口是怎么回事儿,”草妖放下宴清的手,这上面奇怪的章法她愣是没看出个究竟。
你说好好的,怎么这四人就遇难了呢?本想着在普陀山相遇,也个准儿就提前偶遇了,若不是提前,要真在普陀山,可能到时见的就不是一个魂灵,而是好几个魂灵了。
草妖看了看花卿新鬼,按说这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很严重,两小鬼暂时昏迷,也可以说暂时入睡了,伤口看上去像是阴阳二使所为,只是阴阳二使的力量不足以那么强大啊。
再说了,那阴阳二使既然得逞,这几人又怎么会逃脱呢?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向檀溪,“也真是的,四个人就这样呼呼大睡,也没一个活着的人”。
“你可别乱说,他们都是活人”,宴渎嘟囔着。
看来看去草妖竟然在檀溪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唇印,他吓地退了一步,“快来看啊”,他摇着小手呼唤着宴渎凑了过来。
宴渎也紧跟着呼吸了一口气,以表感叹。
二人在这个唇印上面似乎已达成了共识。
草妖:“恩公你看,这唇印是有所讲究的,一般的亲吻只会留下淡淡的痕迹,可你悄悄,这个唇印不但痕迹不浅,周围还有摩抆过的痕迹,一般情况下......”。
宴渎:“一般情况下,就是被人强吻,主人翁还奋力挣扎过,可惜没能成功”!
“你说的没错,所以,那个人究竟会是谁呢?会对檀溪姑娘下如此狠手”,草妖望了望熟睡的宴清,她嘴唇上遗留的唇色正好映衬着檀溪脸上的唇印。
他一手指了指檀溪,一手指了指宴清。
宴渎一下明白过来,打乱他的手,“可别胡说,我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姐姐在他眼中可就是正经乖巧听话的大家闺秀。
好好好,恩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宴渎:“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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