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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说自己是人云亦云,但绍芒一问,他又说得确有其事那般,“听说有什么邪物混在我们当中,进了璿衡宗,还闯了璿衡宗的禁地,现在各处都戒备森严,轻易不得外出。”

闯禁地?

绍芒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司翎萝。

未露讶然,随意搭话那样问道:“我们都不曾耳闻,想来与我们干系不大。”

男修道:“非也非也。璿衡宗之所以不昭示此事,多半是怕引起恐慌,也不想让学员们觉得自己被怀疑针对,其实私底下已经开始查了,宗府那几位长老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师妹们还是小心着些。”

绍芒抬眉,当做不关己身,淡淡道:“且不说这是璿衡宗仙首该管的事,就算查到这儿,那也是闯禁地的人心慌,我们只管上课修习不就是了。”

那男修还想劝些什么,绍芒已经下逐客令:“宝鸢仙子还得养伤,午后得去向袁宗师送手抄经文,这会儿不得空见你。”

那男修笑意更深。

绍芒之前没仔细大量过此人,这会儿一瞧,见这人连眼睫毛都长得乱七八糟,实在没有半分好感。

“也对,那请师妹照顾好宝鸢仙子,哦瞧我说话多不得体,师妹也要保重自身。”

绍芒听这话总觉得刺刺的,皱紧眉头,问道:“敢问师兄师承何处?”

男修道:“我嘛?我只是个散修,没拜过师,师妹唤我文寅即可。”

随意打发了他,绍芒才回到屋内。

云宝鸢道:“他带的药没留下吧?”

绍芒道:“没有。”

云宝鸢嫌弃极了,“我听他说叫什么名字?什么寅?”

“文寅。”

云宝鸢见她出神,便不提无关之人,问道:“要跪那个袁老头的是我,你怎么愁眉不展的,难不成是担心我?”

绍芒道:“那个袁宗师很针对我们,由不得我松懈。他像是对我们两派偏见极大。”

这几日上课时,袁恒驹总是挑她们的刺,其中的打压之意过分明显,弄得极不体面,好像这几个初出仙门的女仙偷了他的棺材本一样。

云宝鸢苦恼道:“何止啊。”

他简直恨死司翎萝了。

但不知缘故。

绍芒道:“你缓好了吗?我们这就去宗府?”

云宝鸢理好衣裳,视死如归:“走吧,早晚要面对,我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他们也不能吃了我。”

两人拾掇一下就往宗府走去。

果然如文寅所说,这一道增添了不少法障与察点。

绍芒心里不安,路上魂不守舍,云宝鸢和她说话,她也没听到。

宗府高墙大殿,很是庄严。

经由弟子通报后,两人进到殿中。

袁恒驹正在议事,将她们晾在一边。

过了半个时辰,袁恒驹才想起来让她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