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这些日子,能为手下的人寻个好去路,也算是我尽了最后一份力了。”
浣溯溪听完点点头,看来确实是因为经营不善,小地方的演出,拿不到大赏钱,全靠演出数量糊口,所以说能留住人便是最重要的。
来这的人大都是为了图新鲜,再好的本子看上三四遍也失了兴致了,更何况这里的演出大都相似,便更没了市场了。
这老板说的倒也不错,确实是他经营不善的责任,又闲说了几句,浣溯溪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了。
吃过饭,浣溯溪得闲问起浣颂白天的嘱托其去办的事,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那卖书的青年果然没有说实话。
浣颂一路跟着其回到了对方家中,对方是一人独居,拿到的钱也先去买了酒,见观望不出什么,浣颂便现身质问其书籍来历。
那人是个没骨气的,不过是恶声训斥了几句,都不用动手便一五一十的招了。
那书籍根本不是所谓的友人相赠,而是他一次去酒楼买酒,从一醉酒的人身上偷的,他观这书内容少见,便起了贪念,抄写了好几分进行兜售。
“我问过他可知酒醉那人的来历,他说不知,只听旁人提起是京城来的公子哥,估计家里有些权势,独自一人逃家出来玩,书丢了也未曾说什么。”
浣颂把问道的消息都告知了浣溯溪,顺便表示那人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绝不会再次去兜售书籍,而且他已经打过招呼,会按盗窃罪将其关押,得关上半月才能出来。
让浣颂早些回去休息之后,浣溯溪起身去找王延锡,白日里那出意外,虽然王延锡说会处理,但是她总不好当作无事发生一般。
王延锡习惯晚睡,这会儿还在二楼处喝茶,好巧不巧的是几日未曾有交集的严琮也在,浣溯溪脑海中闪过回避的念头,很快又被她摒弃。
心中有愧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躲的,再者她也已经暴露在二人的视线中。
坦荡荡上前行礼,浣溯溪开口道:“先生,白日里有劳您了,学生在此郑重谢过。”
王延锡摆摆手,示意浣溯溪不必这么矫情,开口道:“那厮似是和左詹事有些关系,是以平日里作恶多端,无论今日遭遇此事的是否是你,我都不会这般视而不见的。”
听到王延锡的话,严琮立马搭腔夸赞道:“不愧是王老,这般的高风亮节,有您在我们隆国定会越加繁荣昌盛。”
严琮的话还没有说完,浣溯溪可不想一直在这听他奉承,於是全当没看见严琮,拱手对王延锡道:“既然先生这般说,那学生也不再矫情,再次谢过先生,这边先回房休息了,还望先生也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