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易疏寒跟着冲君落在秘党的秘密据点训练了两个多月,可以说是小有所成了。
这个世界冲君落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单机副本,除了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天道还陪着,第二天一大早,天道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说好的过段时间就回来,现在都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现在没有天道的检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收集到女主身上的天道之力,并且她也不知道收集的办法,这两个月真是太难为她了!
因为前四个世界她汲取到的经验是,和女主身体某一部分进行接触,这样才能将女主身体里的天道之力转换到自己身体里暂时存储,这个世界据天道所说,因为世界局势动荡,没法检测未来的走向,也影响到了天道之力的检测,反正天道之力是在女主身体里,但是具体的部位或者说方法,是要靠她自己“摸_索”。。。。。。
这个副本不仅要她单机,还是没有地图和提示的那种!两眼一抹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於是冲君落接着特训课的名义各种强行指导,从最基本的蹲马步,到射击课,到室外作战课,可以说是能“不小心”碰到的部位都碰到了,除了特别隐私的地方确实没法下手以外,冲君落真的觉得她尽力了。
因为感受不到天道之力在两人间的流动,或者说可能是因为接触不够亲_密或是接触的时间太短,天道之力流动微弱,总之,冲君落只能寄希望於多多接触了。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她偶尔回想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她现在搞得像个猥琐的变态一样了?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的?
但是不得不说,女主大人的皮肤是真的好啊~~吹弹可破……(总觉得混入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
冲君落暗自呸了一口,她缩在被窝里自我反省:冲君落啊冲君落!你那是在找天道之力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_贱!
呸!
因为易疏寒表面上交了一个做生意很在行的朋友,又玩的特别的好,渐渐的易疏寒就忘了什么热血复国那茬子事儿了,在冲君落的带领下,她渐渐的对生意和赚钱产生兴趣了,也不再一天到晚看报纸了,放学后也不再逗留在华平学府的会堂里听那些激进的爱国青年们的演讲了。她竟然开始在冲君落的帮助下了解起了易家的生意了!
易名深感欣慰,只要这傻丫头不想着为国捐躯上战场送死,她想干什么都行,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易家也要去为她试一试!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
易家派人暗中调查过冲君落的背景,竟然查到这个在华平城落脚了五六年的看起来不是很引人注目的姑娘,背地里竟然和万兴酒楼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万兴酒楼!那是啥?那可是现在新政府最吃香的侯万兴侯统帅的产业,别看他只是什么城防军统帅,新政府军和华平城合并后,城防军可以说是新政府军的一大战力,新政府首领都得让他一让。更别提人家那么有钱了。
能和万兴酒楼扯上关系,还能让人酒楼出手阻止易家的调查,可见这个自家闺女的学姐,其实也不是个普通人物。
既然调查不了,但是冲君落身价不菲却还是可以窥得一二,再加上易名后来反覆回味过冲君落当时与他在书房中的交谈,少女的那句,我只想带着家人的希望好好的活下去。嗯,自家闺女跟着她以后就算自己……那个姑娘应该也会带着疏寒逃走的吧?
易疏寒最近两个月的表现,都是阿雁手把手教她的,阿雁说要成大事就不要太据小节,虽然你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可是如果组织需要你的帮助呢?如果因为你的帮助,能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何乐而不为?记住,你不是在做生意,你是在拯救这个国家,拯救百姓!
每每想到自己身上扛着如此重担,易疏寒就对自己手头的生意充满了干劲!
两个多月的接触和接管,似乎遗传了易家生意天分的易疏寒已经能将手头的几宗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了。
易家夫妻两自然是很满意的。
两个月的训练,易疏寒越来越自信了,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时刻准备着上战场和倭军一决雌雄。
她难得一个人在训练场跑步打靶,又遇见上次那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组织成员了。
愣头青紧张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看到冲君落的身影后,他挪着小碎步蹭了过来,站在了易疏寒右手边的靶位上,他压低了声音,“太阳同志,今天就你一个人来的?”
易疏寒听见太阳同志四个字后,手微微一抖,差点脱靶。
虽然隐隐约约有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也没有证据,於是只能微微皱了下眉,继续瞄准,随声应了一个“嗯”。
愣头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悲恸,“太阳同志,你一定是和黑脸课长在一起待久了,被感染了!你怎么变冷了!”
易疏寒稳稳打出一木仓,然后突然转过头,有些纠结,“阿雁她很可怕吗?”
愣头青听见太阳同志对黑脸课长的亲切称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犹疑着点点头,飞快的瞟了一眼周围,然后说道,“其实也不是可怕,就是觉得她可严厉了,整天板着脸,做的不好就要接受惩罚。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为了我们好。但是难免有怨言。”
“之前有别的同志因为被课长惩罚了,然后不服气,想单挑,结果被暴揍了一顿,那个同志后来觉得丢了面子,几乎每周都要单挑一次,硬是挑了两个多月,后来活生生的被揍服了。服气的五体投地。”
说着,愣头青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现在算算,都过去三年啦。”
易疏寒仔细观察着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从他有些僵硬的有别的同志这个称呼,到一脸怀念的三年,她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一个秘党里的“我有一个朋友”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