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易疏寒甩开脑袋里突然蹦出来的奇怪的句子,这也不是第一次脑袋里在不同的情境下产生奇怪的词语或句子了,她也习惯了,懒得去追究。
“你和课长真是越来越像了。”愣头青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然后认真点评了一句,“明明两个多月前第一次见面太阳同志还很可爱的,怎么有点夫妻相……”
愣头青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易疏寒还是从他的感叹声中捕捉到了一个“夫妻相”。
易疏寒:???
夫妻相是可以用在朋友身上的吗?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排斥这个词。相反还有点跃跃欲试。
易疏寒伸手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成功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也见过两次面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愣头青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有些羞涩,他挠了挠不算长的头发,“太阳同志叫我狼就行了。”
易疏寒也跟着微微一笑,“狼同志你好。”
然后,她又转过头去继续练习射击。
愣头狼同志眼看着话题突然结束,只好跟着在旁边一起打靶。
过了一会,易疏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狼同志,这里是组织的训练基地,为什么不常看见有别的同志在训练呢?”
愣头狼打完两发,熟练的换弹夹,然后随口接道,“大家都在忙任务吧?最近小半年,倭军那边小动作不断,大家都没时间来训练场了,我也是难得有时间才来这么两次。”
任务?
易疏寒默默记下了这个有着很大的吸引力的词。
再后来,就听愣头狼断断续续的怀念几年前,大家都还很青涩的那段时光。
易疏寒突然觉得有点遗憾,自己明明就在这华平城中,却没能早点参与进阿雁的生活里来。
真是奇怪啊,自从她见到阿雁的第一眼开始,好像就没法把视线从这个漂亮沉默的女生身上转开了。
阿雁,总是这么恰到好处的吸引到她。就像梦里那个在自己面前死了无数次的将军一样,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然后直到她下午离开训练场自己回家以后,接连三天,她都没有再见到冲君落的身影。
直到第二周周一,中午上完课她磨磨蹭蹭的最后一个走出教室后,才在楼梯口看到了靠着墙一看就是在等自己的冲君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提着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易疏寒加快了脚步,近乎小跑着来到了冲君落面前,女生皮鞋踏在空旷的走廊地面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让靠着墙看着地面沉思的女生抬起了头。
“阿雁!你没事吧?怎么突然消失了好几天?”易疏寒在冲君落面前站定,伸手小心翼翼的拉起这个女生的手,想要查看一番。
袖子被拉上去,整只左手都被有些脏的带着黑色痕迹的纱布缠住,纱布下隐隐有血迹渗出,易疏寒一下子心疼的雾了眼睛,她也没想太多,将手伸进有些宽的袖口,顺着纱布往上扌莫去,直到她的手到达肩膀处,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的女生,整个左臂肩膀和前_胸后背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易疏寒懵了,她缩回手,然后往前一步,轻轻拥_住了这个女生,她的声音有点颤抖,“阿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冲君落:把自己搞残,好让媳妇儿心疼,就能正大光明索要抱抱!
易疏寒: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知道让我心疼!坏东西!
天道:这样那样的事情情等我回来以后再发生,本尊也想围观自家女主是怎么把别的白菜拱掉的!
晋江:拱什么白菜?想都别想。感谢在2019-12-10 21:49:18~2019-12-11 23:05: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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