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宁松散坐在后座,先开了口,“盛言,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刚刚,”盛言说,“十几分锺前刚下得飞机。”
蒲宁语气很真诚,“听过国外那段时间,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们家阿绛,真是太感谢了。”
“……”盛言弯唇,“没什么,举手之劳。”
逢绛默不作声开车,悄悄勾了勾唇。
什么意思啊。
昨晚宝贝今天阿绛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人宠上天的感觉,确实还不赖。
盛言忽地说,“先把我放到附近的酒店吧。”
逢绛没有异议,“好。”
逢绛将她送到了附近个四星级酒店,替她开了个套房,嘱咐了几句后回到车上,蒲宁依旧坐在后座上垂眼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掀一下。
逢绛,“……”
女人真是善变,人前我们阿绛,人后就有多冷漠。
蒲宁没察觉到,她在低头搜抑郁症的相关事项,她听说过但不具体了解,也没想到逢绛会有这种心理疾病,但幸好是轻度,没有严重到不可挽救的程度。
逢绛直接将车开到了学校,下车后,蒲宁旁若无人地主动牵起她,逢绛眉眼稍稍舒展了些。
“冀成林都跟你说什么了?”逢绛问。
“还能说什么,说你特别乖你自己信吗?”
逢绛淡定道,“我现在不乖吗?”
“……”蒲宁有个翻白眼的冲动,忍住了,时刻提醒自己对心理病人要保持和善,“嗯,你最乖了。”
“……”
敷衍。
昨晚蒲宁决定搬到公寓那边,现在还没来得及跟导员报备,先从宿舍里搬点常用的衣物和洗漱用品过去。
这也是逢绛第一次跟着去她的宿舍,两人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宿舍其他几个人都在,此刻有人咬着薯片看韩剧,有人在煲电话粥,还有人在看书。
两人进门那瞬间,所有人齐齐愣住了。
电话粥不煲了,韩剧不看了,书也不动了。
半晌,舍友1低低卧槽了一声。
蒲宁大大方方介绍了下,逢绛礼貌颔首,她对外人倒一直是个高冷得不可接近的范儿,跟昨晚耍小孩脾气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蒲宁东西不多,自己就能收拾,让逢绛在旁边看着就行,逢绛就乖乖地在旁边站着,时不时跟几个舍友聊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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