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也很正常。”韦安如没多想。
柳墨看着韦安如,“你是摄影师。”
又看向慕与潇,“记者。”
韦安如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确认起分工:“是的。”
“怎么想到干这行?”柳墨闲聊一般。
又来。
这问题慕与潇感觉没回答过几十遍,也有那么七八回。
每回韦安如就一个词。
“阴差阳错。”她回答。
在与柳墨的相谈甚欢下,难得多说几句,“有趣,收入还不错,虽然有时候精神方面苦了点,但起码有意义。”
轮到慕与潇,她在两人的目光夹击下不自在地开口:“我没想到会干这行,就是当时被专业老师选中,让我去,我就去了。”
柳墨柔声:“那说明慕小姐上学时候就很优秀。”
“中等生,不算优秀,只是相对适合,适合未必就优秀。”
慕与潇较真地推掉不适合她的夸奖。
“适合未尝不是一种优秀。”
柳墨含笑道:“慕小姐太谦虚,你来之前,我曾读过你写的几篇往生稿,很喜欢你写过的一段话。”
慕与潇默了须臾,不想接话。
也许柳墨比她更早知道,她们要合作。
韦安如登时好奇了,“哪句啊?”
柳墨蹙眉,稍微回忆了下,拿餐巾将唇边又轻拭了拭。
“尘埃一样渺小的人物,他们究竟不是蜉蝣。一段有缺憾的人生,需要被看见,被记录,被封存在案,久存於世。”
韦安如不知是捧柳墨的场,还是真没细读过同事的文稿,“哇,与潇写这么好,难怪柳老师喜欢,还能背下来呢。”
柳墨目光都放在慕与潇脸上,“因为喜欢,就记住了。”
“谢谢柳老师给予肯定。”
比起韦安如,慕与潇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柳墨抓住她平静里的骄矜,“这是不是慕小姐的得意作品?”
“算不上得意。”
慕与潇不好意思地说:“顶多算灵感一现,当时写完那篇发现字数不够,字一少,就显得敷衍。思考的时候,这段话就从脑海里出来了。”
说完感觉自己也装装的,装是病,能传染。
她又踏实地保证道:“但您放心,每一篇文稿我都会认真对待。”
柳墨不依不饶地总结:“简单来说,就是凑字数凑了个金句出来,是吗?”
慕与潇只好迎上去:“虽然不应该承认,但也可以这么说。”
韦安如被她打败了,笑骂道:“傻啊,那你直接说这是你苦思冥想出来的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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