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是亲妈,她这样恶意评价柳墨,慕与潇没有怨她。
只是给她配了副很贵的老花镜。
韦安如在柳墨的呼唤下小跑回到座位,“什么事,急着走啊?”
“与潇明天想去染头发,她说她以后不会再染这个颜色了,让我们珍惜。她提议,不如我们都跟她拍张照片,留作纪念。”
慕与潇:又我?
她还能怎么说呢,只能对着韦安如点了点头,“是我说的。”
No,好刻意啊!
她补充:“这趟是我染发之后第一次出差,还是回老家,所以……值得纪念。”
心跳咚咚响,在她的耳朵里形成噪音。
一是因为又跟朋友撒了谎,二是因为做了柳墨的帮凶,心甘情愿的那种。
想着刚才柳墨的答话。
她问柳墨拿什么来换,未必真想讨要什么,可柳墨的语气听上去真都能给。
一百万能给吗?
十万也行。
抛开儿女情长,占满铜臭味的打工人如是想。
柳墨很聪明,没有突兀地拉着慕与潇合影,让韦安如生疑。
她先点开了自拍。
饭馆别的地方装修可能省了不少,灯照却极给力,光从上面打下来,原相机里的脸居然也有几分看头。
“要开美颜吗?”柳墨询问。
韦安如忙说不用,“没事,原相机更好,别怕不好看,后期我p一p就行。”
柳墨脸靠前,在画面中间,穿了一件浅紫色的打底衫,简约但极修身。
慕与潇跟韦安如则略靠后,一左一右,美化着构图。
韦安如卫衣是黑色,慕与潇没穿外套,里面还是常穿的白色衬衫。
於是韦安如没过脑子:“跟黑白无常站在后面一样。”
“……”
慕与潇跟柳墨不约而同地看她一眼,她立即反应过来,拍了下桌子,“呸呸呸,晦气话。”
自拍结束后,柳墨步入正题:“来,我帮你俩拍张合照,然后安如帮我跟与潇拍一张。”
“好嘞。”
早上那会,因为慕与潇身上出现柳墨专属的味道,她又知道与潇的性取向,怕与潇坠入爱河。
加上搞艺术的人没太多直的,所以她怀疑过柳墨那么几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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