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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许落苏有七分相似,但更成熟,更有韵味。尤其是耳畔微卷的发丝垂落,与流苏耳坠缠绕在一起,摇晃出很缠绵的味道,别有一番风情。

这应该就是许落苏的的母亲,那位从音乐学院出来,只出没在高端音乐厅,少为人知的大提琴家翁然了。

或许是是在面前,向来很成熟稳重的许落苏都多了几分稚气。

她这样子很少见,沈泽雨也有些稀奇,索性往前迈了几步,将身体压在栏杆上,支起右手手臂,撑在下巴上,遥遥地望着她。

这样的目光不远不近,距离刚刚好,但还是有人发现了她。

第一个朝她看过来的是许落苏的父亲许望远。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妻女身边,抬头朝她扫了一眼。目光交汇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地笑容,冲沈泽雨点头打了个招呼。

沈泽雨也立马站直了身体,以同样的礼仪还回去。

许望远和她打完招呼之后,低头和妻子小小声说了什么,没一会下面的四个人都齐齐朝她看来:“阿泽,下来!”

喊话的是老二许怀玉,有长辈在,沈泽雨不敢怠慢,只能踩着鞋子,匆匆裹上大衣,系好腰带走下楼。

走进的时候,她礼貌地和两位长辈打招呼:“许老师好,翁老师好。”

翁然笑眯眯地看着她,神色和悦:“刚才我还问苏苏你在哪呢,这就见到了。”

她伸手,指向铺满毯子的各式各样的礼盒:“这都是我带给你们的礼物,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喜欢的就拿走好了。”

蹲在地上拆礼盒的许怀玉一脸无语地看向自己妈妈:“不是都和你说了,阿泽很怕生的。你让她挑,她估计就要跑了。”

她说着拆出了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定制的波络领结,站起来怼到沈泽雨胸口:“这个还挺不错的。”

沈泽雨下意识往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许怀玉没有丁点自觉,还饶有兴味道:“苏苏说你很经常穿衬衫,我看你这身型和小少年差不多,这个就送你了。”

她把红宝石塞给了沈泽雨,沈泽雨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只好看向许落苏。

一旁的许落苏收回挽着母亲的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有道理。”

“还有道理呢。”许怀玉如蝗虫过境一般扫荡礼盒,一边拆一边怂恿许落苏,“老大还没起来呢,赶紧的,把好东西都拿了,剩下的小破烂都归她。”

她说的小破烂都是母亲带回来的无名艺术家做的手工玩意。

许落苏在她的怂恿之下,加入了拆迁队伍。

沈泽雨:“……”

一旁的翁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她们……嗯……阿玉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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