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普通的肌肉扭伤,先吊完这些水,差不多就明天早上可以回去,你等会,我再给你开点药,拿着回去吃,记得啊,在家一定要卧床休息,至少这俩礼拜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家属最好是准备一下轮椅……”
“医生你再和她说一下那句话。”等医生说完这些,池不渝又在旁边偷偷怂恿。
崔栖烬无言地抿抿唇。
“什么?”医生没反应过来。
“就那句,您刚刚和我说过的哇。”池不渝有点着急。
崔栖烬被她逗得突然笑出声,腰扯着一动,痛意袭来,她连忙滞住。
池不渝赶紧凑过来,面露担心,“怎么了怎么了?”
医生也皱紧眉心,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看了看她们两个,“腰伤可不是小事,你们两个不要太不严肃。”
池不渝瘪瘪嘴,老实巴交地点头,“知道的知道的,要准备轮椅。”
崔栖烬敛了一下唇,“轮椅就不用了吧?”
医生眉心皱得更紧,“当然要!”
池不渝像条小尾巴似的附和,“当然要!”
崔栖烬不讲话了。
医生连着嘱咐了几句,放心地转身。池不渝看了一眼医生的动向,便放心地朝崔栖烬这边,毫不突兀地做了个鬼脸。
等医生走出去了,崔栖烬忍不住说,“池不渝,你像小学生。”
池不渝不服气,“崔木火,你的腰四十岁。”
崔栖烬冷呵一声,“你撒谎,刚刚医生明明没有说。”
池不渝突然卡住,腮帮子瘪了瘪,有点不服气,但又再没话可说,只干巴巴地过来,给崔栖烬盖了盖刚刚医生掀开没盖回去的被子。
停战半天,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崔木火,你小娃儿得很。”
崔栖烬还想再继续反驳,这时正好腰痛了一下,醒悟过来觉得好幼稚。
她怎么会和池不渝争这种事?
她决定和她休战,“池不渝。”
“怎么了?”池不渝有些茫然。
崔栖烬动了动唇,很突然地问了一句,“你刚刚……为什么要重新回来。”
池不渝打了个哈欠,声音里沾了些困意,变得软乎乎的,“因为我说了,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哦。”
“我不是说的这个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