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密秀鼓起勇气说:“就是我太痛了,你的本体是好眠草对不对?应该是有安神入眠的功效吧,我想请你今晚留在这里与我睡好不好?我实在是太痛,需要你帮我。”
密秀劈里啪啦说完一大堆,长叹了一口气。
有些忐忑地抬起头又问:“眠眠,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吧?”
姜眠好被这两声问询给问愣住了,她本想瞬间答应下来的时候,眼前又浮现出绿酒的睡颜。
这些时日绿酒睡得都不安稳,似乎在自己的怀中那紧皱起的眉才会松一松。
可眼前的密秀也同样是痛极。
姜眠好踌躇良久,转过身看向叶清歌:“绿酒......”
在她转身时,密秀扯出一抹笑。
可密秀疏忽了叶清歌的警觉。
早在她提出请求时,她的心中所想便都被叶清歌给看穿了。
叶清歌不屑戳穿她,可是眼前这棵蠢草竟然真的信了。
真是蠢草......
叶清歌有些不耐,长袖一挥:“罗嗦。”
一道银光顺着她的袖口飞出去,正中床上人的眉心。
坐着的高度和睡着的高度不同,密秀刚刚那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后脑杓。
只听见咚的一声,刚刚还说自己睡不好的人这会子闭上眼。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突然,姜眠好咽了咽口水,将要说的话给忍了下去。
叶清歌偏着头看她,“你有话想说?”
姜眠好飞快摇头,连声说:“没,没,没有想说。”
叶清歌嗯了声,拂袖就走。
跟在她身后的姜眠好长叹了口气,有些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今天想和铃兰睡的事。
她可不想让铃兰被这样‘强制休眠’,姜眠好转身关门,视线落在床上。
密秀的脑袋刚刚磕的那一下很痛吧。
“快些回来。”叶清歌的声音从身后飘过来。
姜眠好心一惊,立马将门拉上后应声道:“就来了!”
等她们俩回了房关上门后半晌,找完医师的铃兰提着箱子带着大夫爬了上来。
可一推开门,先前还说自己痛得不得了的人已经睡下了。
大夫累得喘了口气,转身说:“病人尚能自己入眠,应该没有姑娘描述的那般凶险。”
看着床上歪着脑袋倒下的人,铃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转身冲医师道了谢。
“那,还需我开安神的药么?”医师问。
铃兰又往里看了一眼,虽然密秀睡着的姿势很怪,但毕竟已经睡下了。
“应该是不用了。”铃兰拱了拱手道:“有劳您了,我送您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