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望得到答案,尽管此刻她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嗯?”姜眠好被问得一愣,张着嘴片刻都无法再接着说出讲话来。
为什么绿酒不同呢?仙住傅
姜眠好自己也说不上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绿酒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据了不小的位置。
是砸中自己后每日带着自己晒太阳,帮助自己化形吗?
是不惜灵力,一次又一次地保护自己吗?
是危险来临前的从天而降吗?
可这些铃兰也有做啊。
姜眠好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颓然地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兰兰,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绿酒的感受不同。”姜眠好抿了抿唇,垂下眼睫。
铃兰突然就不想要知道答案了。
她庆幸姜眠好的冲钝,庆幸姜眠好说出来的是不知道。
“但是。”姜眠好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眼前人:“你永远是我的家人,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人。”
得到答案,铃兰却并不能开心的笑出来,她抬手揉了揉姜眠好的脑袋。
铃兰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
......
等姜眠好换第三次水后,才终於肯停下来休息一下了。
心口处依旧有着细细密密的钝痛。
床上的人不知是睡着还是昏着。
素来清冷没有表情的脸惨白着,额角还是不断有细细密密的汗渗出。
看上去正忍受着某种剧烈地钝痛。
姜眠好坐在床畔,看着痛苦的人,心脏也跟着痛了起来。
她手中的帕子不敢停下,轻柔地替人抆拭着额角渗透出来的汗。
原只是受灵力冲撞的叶清歌此刻再次坠入进梦魇。
周围是凶猛燃烧着的烈火。
极寒之身却要接受烈火焚身。
这是她做神女要付出的代价。
她特殊的千年一遇,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都变成无尽的苦难折磨着她。
尽管坠入梦魇,可叶清歌的体感并未被剥夺。
她清醒的在梦魇中受折磨,一次又一次,咬着牙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撑着。
四周的灼热感越来越强,似乎外面的人又在加着火。
叶清歌实在受不了了,她的口腔内以及被咬出了鲜血。
可彻骨的痛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给吞噬。
叶清歌摸索到自己的尾指。
这是她熬出梦魇的底牌。
刚刚握住尾指,手便被人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