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人之女视若珍宝,心甘情愿地抚育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什么女帝至尊,什么礼义廉耻。
只要能在姜眠好身边,尽管姜眠好心中深爱铃兰。
那也无妨。
叶清歌静静看着那紧闭着的门。
她不求再换回真心,甚至不奢求姜眠好原谅。
只要能远远地看一眼,就这样看一眼。
便已经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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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阁内早早便开了门。
今日是难得的艳阳天,喜枝在院中支了把椅子,让姜眠好在院中晒太阳。
姜眠好站在门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便看见喜枝慌乱地跑进小厨房。
某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底冒头,姜眠好抬起头,视线落在被推开的殿门上。
熟悉的白衣和紧紧跟在白衣身后的人。
一晃月余,姜眠好都没有再见过叶清歌。
自从那日后,再没有人来打扰过她。
每日的吃食都同往常无异,先前只是偶尔来的医仙现在是每日都过来。
在喜枝和医仙的照料下,姜眠好的身子一点一点好了起来。
日复一日的好吃的和安胎药,腹中胎儿也已经稳定。
姜眠好正重新算着自己还有多大概率能拿到仙骨,没想到眼前人会突然出现。
而早在二人视线相接时,身边的仙侍都十分有眼力见的退去。
甚至还贴心的为她们关上了门。
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大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怎么,女帝殿下还是决定杀了我?”
姜眠好看着已有月余不见的人,表情微惊,很快便压了下去。
“不,不会。”叶清歌喉头发紧,垂在衣袖下的指尖攥紧:“眠好,我今日来是有事要对你说。”
姜眠好受不了她炙热的视线,皱了皱眉别开了眼:“有话快说。”
叶清歌看着眼前人熟悉的侧脸,先前来时酝酿的勇敢在此刻消散。
压抑到极致的思念将她反扑,这次下朝她行走到舒心阁时却再也挪不开步子了。
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推门而入了。
原以为忙碌的事务可以压住心头的思念,可当在看见眼前人的脸时。
所有的伪装都在此刻无处循形。
思念像无声的巨浪,猛地翻涌起来将理智淹没。
叶清歌的眼神眷恋,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