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掀开被子把她放进来,抱住她腰身,嗓音清泠微哑:“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没叫醒我。”
安苳低头蹭着她柔顺的发丝,小声说道:“没到多久。想让你睡个懒觉,就没叫你。”
岑溪瞥了一眼时间,哭笑不得:“都一点多了,我睡了快十一个小时。你车停哪里了?”
“车太大了白天不让进,停产业园那边了。”安苳说道,然后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她,害羞而又期待,“岑溪……你刚才,叫我什么?”
岑溪咬了咬唇,脸颊一下子热了起来,强作镇定地看着她:“安安。怎么了?不可以叫吗?”
邹琳以及她那一大群女生朋友,明明也这样叫过她的。
听清了那两个字,安苳深邃的眉眼弯起,低头去吻岑溪。
这个吻热烈又真挚,带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不像她平时那般保守耐心。
唇齿交融,温度攀升。
岑溪怕冷,被子盖得紧,刚醒这阵子身上温度难得很高,肌肤又热又香。
安苳把她毛绒睡衣扣子解开,埋头下去咬住左边,掌心覆住右边。
“嗯……”岑溪咬住唇,用力握住她肩膀。
“岑溪……”安苳边吮边含糊地小声说道,“可以叫我吗?”
岑溪呼吸紊乱不堪,嗓音轻颤:“安安……”
安苳缩进被子里,从口袋里拿出包装来。
刚睡醒的岑溪……好烫。反应也好热情。
在被岑溪紧紧包裹的一瞬,她不觉得自己在拥有岑溪,反而觉得自己被岑溪拥有。
她抱住岑溪,听岑溪轻声叫着“安安”,感觉自己真的很幸福,这种幸福感让她和岑溪同步,在心理上达到了极致的快乐。
只有一回,岑溪便没了力气,也没胃口起来吃安苳带的饭菜,安苳帮她清理好,就抱着她说话。
岑溪只是问了她几句关於卸货的小事,没有提安秀英的病,也没问她昨天是怎么胜诉的。
“岑溪……”安苳抱着她,犹豫着开口,“你认识王检察长吗?”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安苳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
“哪里的王检察长?”岑溪若无其事地反问道。
“就是……松城新区检察院的。”安苳声音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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