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姐。”秦随然放下手机的盒饭,“我这还有两盒。”
景宿雨摆手,“没胃口,你们吃吧。”
吃完饭,华棋医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觅坐在地板上,“你是打算看我们排练吗?”
华棋医点头,“不可以吗?咱们又不比,我看一看应该也没有意思吧。”
“我有理由怀疑你来这里真正的目的。”秦随然盯着他,“目的不纯吧。”
“胡说。”华棋医盯着他,“我这是无路可走了。”
“其实你可以不来的。”
“啊,是这样吗?”华棋医恍然大悟,“早说啊,早说我今天就不来了。”
时觅:“?”
“变的这么快吗?”
华棋医点头,“识时务者者为俊杰。”
敲门声响起,一个人推门而进。
华棋医记得他,远乐队的键盘,“这才是真正来打探敌情的,我算什么。”
秦随然听着华棋医说的话一脸懵,“这是?”
“远乐队的键盘。”华棋医的语气略带震惊,“合着你们就只知道比拚的乐队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啊。”
“没注意。”景宿雨也不太想去记,他们的交情可能就到此为止,不一定会深交,所以记住就是记住了,没记住就没记住。
而且他记不太住只见过几面的人的脸,以前初中同学她还没记住呢。
远乐队的键盘显然是有点尴尬,“师哥好。”
“哎呦。”华棋医觉得有些尴尬,“不用叫师哥。”
景宿雨不太了解华棋医所属的公司,之前看他们公司晚会也没见过这个人。
“他和你是一个公司的?”
“是。”华棋医捂着脸,“在我们之后签进的公司,要是叫我师哥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想认。
当然,远乐队也不在乎。
时觅反应过来了,“你还真是目的不纯啊,他是你师弟。”
华棋医无奈地摇头:“我不玩阴的,要比赛就光明正大,公平的比。”
远乐队的键盘插不上话,手足无措的。
景宿雨这才问:“怎么来这儿了?”
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来打探进度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景宿雨一看这种情况,也明白了,这真是来打探进度的。
“我们肯定赢。”
“啊?”键盘看着这么多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又说:“真的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