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好,不太好,承受不住你再一次伤害了,跟你闹离婚,折腾掉了她半条命啊……”
虞听不吭声了,她等着裴鸦继续说。
“金总来找我,拜托我让我告诉你小伶的踪迹。你这样的人身边居然还有真心对你好的人,真是难得。我向来不会拒绝卖美人的人情,但是......你这副样子,我实在是没办法开口。”
虞听抬起头,凌乱的长发盖住打扮的脸颊,隐约看到一张苍白透顶的脸。疯女人。
“......你要怎么样?”虞听没有糊涂,她知道裴鸦来一定是来和自己讲条件的。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该怎么样。虞听。”
裴鸦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找她做什么?是因为你爱她,想挽回她,想和她重修於好?还是想依靠她治病?继续压榨她?如果是后者,那我奉劝你死心。”
“但如果是前者......”
虞听虚弱地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想依靠她治病,不想像从前那样对待她,虞听想爱她,也想她爱自己。
裴鸦顿了顿,笑说:“那好啊。”
“但我不相信曾经说谎的人,我你要证明。”
“虞听,如果你想挽回她,想让她爱你。”裴鸦抓住她的下巴让她抬高了脸,盯着她的眼睛柔声对她说:“乖一点,先去看病,去把自己变得更好,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她才会重新爱上你。”
......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东南亚某疗养庄园别墅大厅中央摆着一架钢琴,坐在钢琴前的女人俏丽恬静,面无表情地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旋律舒缓,夏热午后,催人入眠。
东南亚的气温不比云城,十二月份仍然是接近三十度的高温,她挽着长发,身穿一袭粉色的碎花包臀长裙,圆润的肩头裸露着,臂膀如白藕,曲线起伏柔美动人,十分妍丽。她来这么久了,旁边的小女佣还是一看她就脸红,侯在一边低着头等她弹完。
而她也从来都不吝啬展示她的美丽,一曲毕了,看向小姑娘,温温柔柔的,颇有成熟知性的韵味,看得小姑娘更脸红。
——怎么了?
她用眼神问。
小女佣说:“有位华国的小姐找您。”
小女佣话音刚落,门外依靠着墙壁听曲的女人便不请自来。
也是个美丽的女人,高跟鞋、吊带裙、长卷发,她双手抱胸,提着个包,边走边摘掉墨镜,弯着眼睛冲冉伶笑意盈盈的,分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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