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是好朋友嘛,如果你有生/理需要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欺负你一下。”
好朋友原来他妈的是这个作用吗?
花宴秋再好的涵养都有点撑不住了,没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一时间,她心如止水,再多的不该有的旖念,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不用了,我暂时没有生/理需求,也不想让你勉为其难的欺负我。”
她在勉为其难这四个字上咬的很重,翻遍整部字典,可能也无法找到字词,来准确形容她此刻的复杂心情。
她顶着沈曼语茫然无措的眼神,抬手移开了她的桎梏。
沈曼语先是一愣,下一秒又支起身子,不依不饶贴上来,凑近她耳朵,不满道:“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生/理需求呢。”
“花花,你肯定有,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渴望,你就是害羞了。”
“食色性也,人之本能,饱暖思淫/欲,更是人的天性。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花宴秋再一次抬手,轻柔却坚决地搬开了她的脑袋。
她面无表情,逃避般扭开脑袋,没有再看向沈曼语的方向。
更是完全不想听,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任何有关人类本能的事情。
沈曼语这次安静了一会儿,没有立即扑上来。她跪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了花宴秋半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宴秋身心俱疲,神情麻木,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应付现在的沈曼语,这才深呼吸一口气,重新看向沈曼语。
对她伸手道:“你先去洗漱休息吧,房卡给我,我去你房间睡。”
她正要起身,沈曼语眸中慢慢盈满了泪水。
灯光自上而下照射过来,她眼角的晶莹钻石般璀璨夺目。
花宴秋猛然攥紧手掌,克制住想替她拭泪的冲动。这股闪亮的碎钻掠夺了她的视线,攫取了她的心神。
怜惜混着酸涩,想拥吻安抚她的冲动来的汹涌猛烈。她心中不堪的心思,在自己脑海里无所遁形。
沈曼语晃了晃脑袋,甩掉脸上多余的泪珠。她小声抽噎了下,委屈道:“你在说谎,我能感觉到,我又不是傻子。”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花宴秋身体僵直,怔怔看了沈曼语好一会儿,才近乎狼狈地转开视线,不敢再与那双仿佛洞察一切的清澈眼睛对视。
一个醉鬼没有理智,更不会说谎。她此刻说出来的,都是她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是对事物最直观的感受。
女人大多数都是感性生物,喜欢和/性密不可分。她谨守礼仪,克制自制,与沈曼语尽可能保持距离。
自以为自己不曾对沈曼语,生出过什么不可告人的欲/望。
可喜欢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连这时候,已经醉深了的沈曼语都能清晰看出来这点。
那她对沈曼语,真的还只是纯粹的欣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