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没入红唇,炙热的温度来势汹汹,仿佛要将花宴秋的手指,连带着自己整个人的皮肉一同灼烧成灰。
理智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坍塌,窜上心头的火苗很快燃成熊熊烈火。
短暂的沉寂后,花宴秋很快不愿满足於现在被动的姿态。本能驱使着她,想要更近一步,并且从沈曼语手中夺过权柄,由自己来彻底掌握主动权。
她刚动了下手指,沈曼语的牙齿就毫不留情咬了下来,迷离的眼神顷刻转为锐利。她唇角含笑,眼神却极富侵略性,这是无声的警告。
指节的钝疼唤醒花宴秋所剩不多的清醒,她仔细观察沈曼语此时的神情,微微蹙眉,几番欲言又止,却不知自己下一步该做出什么。
是要继续,还是停止?
抑或者,看着沈曼语这个小混蛋肆意妄为,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曼语轻咬她的手指,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妥协,轻飘飘睨她一眼,眼神端的是无尽撩人。
她像是安慰,又像是赞赏,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狗般,坚硬的齿以轻缓的力道,一点一点越过她的指腹,指节,最后来到指尖。
她停歇了下,小声喘了口气,吐出的气息像蝴蝶轻轻扇动漂亮的羽翼,又轻又缓地背负起这份心意十足的礼物。蝴蝶展翅翱翔,准确无误地将这份珍贵的礼物,献给花宴秋的指尖。
一个泛着玫瑰香味的轻吻。
沈曼语握住她的手,又问:“花花,有真实感了吗?”
她的笑容有点恶劣,跟猫儿拆家后的得意忘形如出一辙。坐在满地狼籍中,洋洋得意以自己的罪行,向主人讨要夸赞。
完全不顾主人捂着胸口,气得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的悲惨模样。
“你怎么能这么坏?”花宴秋嗓音喑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心头那股火气被活生生撩起,可搅动一池春水的坏家伙根本懒得灭火。
坏女人满脸迷茫,还在理直气壮的等着自己应得的夸赞。
“虽然你是个坏家伙,但没办法,谁叫我就是喜欢你?”花宴秋一把扯下手上累赘的一次性手套,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沈曼语没有挣扎,顺着她的力道倒进她的怀里。花宴秋垂头吻下去的那刻,沈曼语听见她无奈道:“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真的喜欢惨了你了。”
来自自己爱人的直白的情话,谁不喜欢?
沈曼语笑弯了眼,搂着她的脖子,热烈回应她的每一波侵袭。
早饭是什么?凉了怎么办?起这么早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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