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不济一点,生死攸关的时候,你不至於独身一人、孤立无援,这样就算……后人提及我们,也算是成双入对、最佳搭档……你明白吗,翟沄年?”
景樆淑说话之间,始终很认真地看着翟沄年,像是看一件至关重要的宝贝。
“景樆淑……”
刚叫出来名字,翟沄年就自己先愣住了:好像,她们认识这么久了,她都从来没有叫过景樆淑的名字,没有记错的话,这可能还是第一次?
翟沄年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话,比这短短一个“嗯”更有力量了。
这算是一句道歉,对於她们错过的这十年;更是一种承诺,对於她们往后携手前行的时光。
翟沄年微踮脚尖,亲吻景樆淑的唇角,后者则倾身回吻,在场面走向不可控制之前,清心寡欲的翟组长就把这种情况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会儿没人是没人,但…你收敛一点行不行?”
景樆淑站好,心情愉快了就是不一样,说话的风格都又变回了先前没什么正形的样子:“行吧。我可是个明事理的人。”
“自己路上注意点。”
景樆淑笑意漫上眉眼之间:“遵命~翟大组长。”
一等车厢的某个房间里。
姜亦宸见自己组长久久不回来,突然有些担心:“组长都去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Christian:“再等等,你见过几次组长出意外?”──就一次,是清夜出卖她们原先据点那一次。
危进坐在一边,削着铅笔准备继续画画,听觉本就敏锐过於常人的他先注意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说:“应该到了。”
几秒后,房间门应声而开,门外正是拿着外套的翟沄年。
“是有别的问题?”Christian在翟沄年关上门之后才问。
“没事。”
翟沄年走到窗边坐下,幽幽开口:“就是遇到了你们副组长。”
………
不说还好,一说三个人都愣了愣,反应一下自己副组长是谁以及副组长现在是应该在哪的,然后各自一副皱眉盯着翟沄年。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在表明心思:“……你说什么??”
翟沄年面无表情地一一看过他们三个人,然后默默地看向窗外。
下午,覃市。
姜亦宸和Christian去了最为繁华的市中心一带,而翟沄年则打了声招呼独自去了齐家先前的宅子。
毕竟前科太多,都已经成了肌肉记忆,所以翟沄年轻车熟路地溜到后院某个墙角。看了看四下无人,翟沄年找好位置,麻溜地翻墙,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