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是吧?是不是想找那个保姆。”
虽然自己和翟沄年间的默契也很好,但景樆淑还是难免为楼砚南的话而震惊了一下。毕竟来的路上她还考虑了两种情况的:一是看屍体以及池家那谁的现场,二才是去找保姆。
“好吧,对。”
“那你还是等等吧,人现在还在扣着呢,不过放心,出不了事,明天──或者晚上你再去找她吧。”
“行。”
“那……吃个晚饭?”
“没问题──”翟沄年也乐得陪楼砚南多呆一会儿。
饭后,翟沄年和景樆淑便又赶去观景台那边。
毕竟是个晴天,所以来往的人难免很多,翟沄年撑着围栏,静静等指针走向六点。
指针走向六点的那一刻,围栏边多了一个人,翟沄年没有回头,只是用余光去观察那人。
西装剪裁得体,腕上的表露出半截,并不张扬,一派温文尔雅的气质。
“一道残阳铺水中……”
翟沄年闻言,微微一笑,果然是他。
“半江瑟瑟半江红。倒是有雅兴。”和那人一样,声音并不算大,全然就是无心吟诗半句,又刚好有人接上了。
“白瑞嘉,久闻翟组长的名讳。”
翟沄年面不改色看着江面:“但愿只是久闻。”没有给我穿过小鞋。
白瑞嘉也不恼,接过了翟沄年抛出的话:“总归没有见过吧?”
言下之意:我可没给你穿过小鞋,不要污蔑我,只要你想,我们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翟沄年和那人一起,默不作声看了会儿日落,转身打算走。
人群里,四个人收到翟沄年的暗示,一起准备离开。
某处清净地──某处只能VIP去而且还要预约的餐厅。
翟沄年一行一进去就看面前三个一身西装的人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翟沄年顿时一脸空白伴着“牙疼”,偏头冲景樆淑使了个眼色。
得,敢情我就不是来和你们一起查这事的呗?搞这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对我的意见终於起了作用,我要被撤职了呢……
景樆淑领会到了翟沄年眼神里的吐槽,抿了抿嘴看看天花板。
腹诽归腹诽,暂时得放一边去。翟沄年调整了一下状态迈步进去──行啊,谁比谁板着脸呢?又是谁比谁气场更压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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