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叶桑榆的手机振动了两次,有信息条进来,看头像是向非晚,她没点进去,“AA好了。”

“一顿饭嘛,这次我请你,下次你请我。”苏稚双手托腮,逗着问:“是不是被向总破坏了心情,要不要晚上喝两杯?”

她又摇头,抬手看时间,打了个呵欠。

苏稚直说受伤,和她一起居然犯困,是她的失职。

叶桑榆端起柠檬果茶喝了一口,微凉舒爽,呼口气,说:“别说失职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

苏稚大大方方介绍自己,是一名宠物医生,她试探地问:“你不会不喜欢吧?”

“我对任何职业都没有歧视。”叶桑榆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大多数都是苏稚在说,期间问起她和向非晚之间的事,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我和她能有什么事,上下级而已。”

苏稚识趣没再问,聊回到宠物陪伴的话题,苏稚兴冲冲地表示,家里的萨摩耶最近刚下崽,等养得再大些,送她一只。

“我怕养不活。”叶桑榆挺害怕死亡的,小狗短短一生,要在她手里走完,“再看看吧。”

苏稚大方地表示,她送出去的狗,后续打针疫苗检查,包括洗澡,她都负责。

“那你也太好了吧?”叶桑榆淡笑,苏稚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我挺好,你得珍惜我。”

“你这说的,好像要跟我处对象。”别看叶桑榆对着向非晚容易脸红,但活到现在,也只对她一个人脸红红,对其他人,她都是很坦荡,开玩笑也放得开。

没想到,苏稚还真得认真想了几秒,斟酌道:“如果是你,我觉得倒也不是不行,”说完,捂着心口摇头道:“可恶啊,我居然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叶桑榆扯了扯裤子:“那你拜错了,我没穿石榴裙。”

两人说着,都笑出声来。

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

苏稚提议送她回家:“打车还得花钱,我免费。”

“我不喜欢欠人家的。”叶桑榆往柜台走去,苏稚也争着要付款,服务员一脸懵逼:“你们这桌买完了呀。”

叶桑榆细问,服务员描述,个子高挑,长得漂亮,肤色很白,最后说了个重点:“喉咙这里,有一颗痣。”

向非晚把帐结了,还倒找了几百块,叶桑榆捏在手里:“几点结帐的?”

“上菜没多久。”服务生指了指靠窗的位置,“结完帐就在角落坐着,刚刚才走。”

苏稚啧啧两声直摇头:“这是跟踪你啊,你们两个真没什么?”

叶桑榆没做声,揣着钱出门,就看见那辆火红的法拉利,车窗落下,露出精致的侧脸。

“这不是向总么?”苏稚推了推她,“要不要把钱还她?”

叶桑榆收回目光往前走,苏稚跟在她旁边:“她在看你,眼神好像刀了我千百回吧。”

苏稚再次提议送她,她婉拒,拦了辆车,上车前回头冷冷地看着向非晚的法拉利,警告的意味明显。

出租车走了,法拉利没跟着,苏稚走到车跟前,歪头故意笑着说:“向总,你不跟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