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推门走出浴室,看到墙上挂着的画,笑意从眼底涌出来,嘴角的小梨涡深深地挂在脸上。秦洛姝靠在斜对面的转角的墙上,歪着头看她。
“言言,你这么会哄人呀。”桑星月笑着说,“现在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给我了,下次我不开心你想怎么哄我?”
秦洛姝闲庭信步地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四面相对。
她们身边的墙上,那幅曾出现在秦洛姝空间的油画装在相框中,画中女生弯着嘴角看向窗外。
怎么哄?
秦洛姝双手揣在口袋里,俯身,吻住桑星月的唇。
桑星月情不自禁贴向她,双手搭在秦洛姝肩膀,唇齿交错的间隙轻声说:“深一点。”
……
烦人四脚朝天躺在沙发上,垂在沙发外的尾巴摇了摇,碧绿色圆眼睛轻轻眨了下。
过了会儿,它似乎觉得有些无聊,翻了个身跳下来,优雅地往餐厅的方向走,它闻到不一样的味道,它顺着凳子跳上桌子,看着摆满的桌子,疑惑地绕着没见过的家伙们走了两圈,正当它低下头准备好好研究其中一个盘子里的东西时,远远的人类声音传来。
“烦人不可以!”桑星月喊道。
猫猫不懂,猫猫就要。
烦人蹲下来,抬起爪子,电光石火间,一双手从天而降,抱着烦人腋下把它拎走,桑星月警惕的巡视桌子,好在饭菜扣着盖子,挡住无孔不入的猫毛。
秦洛姝亲口承认,那幅画现在是桑星月的了,心情变好的omega又想吃饭了,这些饭菜就是秦洛姝在桑星月去洗漱的时候定的。
体贴地。
於是等秦洛姝坐下来,桑星月将今天遇到的事说给她。
“我以为我不在乎他们,可是真的跟他们遇到,尤其陶梁自以为是地命令我时,我很生气。”桑星月说,“他难道看不出来我一点不想跟他,跟陶家有任何关系吗?”
秦洛姝将盛好的汤放在桑星月手边,温声说:“当年,他欺负你了?”
“哦,那倒没有。”桑星月抬抬下巴,“我把他吓走了,礼安市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从那以后从上到下管制很严,很少有闹事的,他带着的那些人看着就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洛姝静静看着她,桑星月有些疑惑地抬眸,抿了下嘴,小声说:“嗯……其实我当时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握着手机,我设置了应急电话,他们不走我立刻报警,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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