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若站在江边,感受着冰冷的江风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侧脸,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自己在心里憋了许久,想要和燕冲说的话给说完。

讲话的内容包括当年在燕家老宅,她是怎么样以“喜欢燕冲”作为借口,黏在燕冲身边撒娇卖乖的,原因是庄似从小就十分憧憬上层人士的生活,於是她在燕家进行了一番体验,然后说给庄似听。

江斯若和燕冲第一次结婚那会,燕冲的出现很及时,因为如果当时燕冲不出现,她可能就要被逼着嫁给邻居家大儿子了。

以及江斯若大腿外侧那道让人难以忘记的疤痕,也是那个时候,她为了去找庄似,跳窗留下的。

燕冲垂着眸,默默地听她说话。

江斯若终於说完,感觉一直悬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於落了地。

她和燕冲的之前,始终是欺骗多一些。

不把这些说出来,江斯若心里过不去。

但是说出来了,江斯若又不由得紧张起来,只见燕冲缓缓耷下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太太,原来你骗我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

江斯若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燕冲敛眉,轻声道:“怎么办,我好难过。”

难过?江斯若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燕冲。

燕冲:“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

江斯若:“什么惩罚?”

燕冲低笑一声,没有说话,仰了仰下巴,示意可以离开了。

现在夜色逐渐深了,气温一会比一会冷,在站在这风口上,恐怕要不了多久两人就要变成一条冰棍。

江斯若觉得燕冲说的有道理,便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

她用车钥匙解了锁,回头问道:“那今晚回我家还是你——”

话还没说完,后颈忽然一冰,江斯若全身都僵住了,一股酥软如同电流一般顺着颈椎一直蔓延到全身,江斯若的手下意识撑住坐垫,有点站不住。

燕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这就是惩罚。”

燕冲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带着冬天独有的冰雪一般的触感,触摸过的皮肤就像凝上了冰,痒意一阵接着一阵。

江斯若又想哭,又想笑,心想就不该把自己和庄似那点往过全盘告诉燕冲。

这家伙,居然用这种办法来冰她。

江斯若大脑嗡嗡作响,哭得都快翻白眼了,快意却一阵接着一阵,她全身都发着抖,把脸埋进衣服里:“太太,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燕冲好一会才抽回手,眷恋的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垂:“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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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若在前面开着车,因为知道燕冲有晕车的毛病,她的车开得很稳,没有急转弯或者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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