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上当时有一人纵马,当时还多亏语冰及时拉了我一把。”唐虞年努力把当日的画面有声有色描绘出来,就是为了让魏语冰能赶紧想起。
“夫君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好在魏语冰的记忆力不差。唐虞年大喜过望,继续问,“当日纵马的人语冰认识?”
“夫君是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还分真假?
“真话就是,”魏语冰站起身,唐虞年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转移,魏语冰是在收起刚才落在软塌上的团扇,再次坐下后她又示意唐虞年坐下。
迫切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公主,唐虞年二话没犹豫地坐下了下来。
“真话就是我认识,”魏语冰莞尔一笑,“假话自然就是不认识了。”
“那日……让人去找巡城御史的,是语冰吗?”唐虞年又问。
“是木青。”魏语冰笑道,“他是公主府的侍卫长,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他。”
“语冰……”唐虞年抿抿嘴,明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些,但她还是问,“语冰以后做这些事可不可以先告知我一声?”
虽然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懂,但她一点都不想像今日这样不知所措站在朝堂上。
“可是发生了什么?”魏语冰明知故问。
提到这事唐虞年就更郁闷了,耷拉着脑袋,低声愧疚道,“今日我给公主丢脸了。”而且要不是因为公主早有远见,她现在能不能完好无损回来都未可知。
“本宫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魏语冰柔声道,“驸马可是因为那日没想到而后悔,又被今日之事心生愧疚?”
唐虞年毫不犹豫点点头。
“驸马可知道御史台为什么单单对你看见不报而不满?”
单单是自己,也就是说别人看见就可以当没看见?
“因为你是驸马。”魏语冰笑道。
“因为这?”唐虞年吃惊。
“对,”魏语冰点头,“就是因为这。”
“张书明闹市纵马不假,可到底没引发实质性损伤,这种事旁人见到根本就不会理会,而你不同,你是驸马,生来就是要向着我们皇家,此事可说大也可说小,可无论是大是小,作为驸马你都有必要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