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没什么要说?”魏语冰好笑道,唐虞年现在说的字她是一个都不相信。

当然有。问题多着呢。张书明骂人的话怎么就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监视还是谁传出来?是传出来的,这种事情就算真骂也只有自己身边亲近之人知道,又是谁泄密呢?如若不是,皇上在各府有眼线,那公主府驸马府有吗?一想到这唐虞年简直是不寒而栗。

除了这件事还有今日见的二皇子叶昭仪。这一个个的都好奇怪,一个昭仪病刚好独自去御花园赏花却不来承干宫见见刚回来的二皇子。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唐虞年想了想,拣了个不太引人怀疑的问题,“我就是看着二皇子……不愧是佛寺里出来!”唐虞年赞叹道。

“夫君对二皇弟也感兴趣?”

‘也?’唐虞年瞬间想到了叶昭仪,而一想到叶昭仪,就不得不想到她刚刚自作多情的同情心,“我就是随口问问。”

“我倒是忘记了夫君对佛寺很感兴趣,二皇弟修行的佛寺有些远,上虞京郊倒是有一座十分出名的佛寺,夫君要是喜欢,来日我和夫君一起看看如何?”

“好啊。”唐虞年硬着头皮答应,她对二皇子修行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现在……察觉自己和魏语冰的距离越来越近,要是自己一起身,唐虞年不能继续想下去,鼻尖都要沁出汗水。

偏偏魏语冰还无知无觉般随她往这边挪了挪,拿出手绢,“偏殿是不是有点热——”

“谢谢语冰。”唐虞年几乎是一把子拽过了手绢,“我,我自己来就好。”

当着魏语冰的面,唐虞年到底是耐着性子仔细抆了抆脸,可在魏语冰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实在是有些撑不住,她低下头,话还没开口,魏语冰这边先笑了起来,“几日不见,夫君一点都不想我吗?”

唐虞年一整个愣住了。

魏语冰故意往右边移移,也不知又从哪里攥出来一方手帕在指尖搅啊搅。“要是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夫君一声不吭回了驸马府,不知道的还只当本宫小气连自家驸马回府都不愿意否则何以偷偷回去?”

“我知道语冰不是——”

魏语冰生生截住了她的话,“不是什么?”

“别人怎么说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弄清楚,夫君回驸马府时可曾想过我?”魏语冰倔强地抬起头,认真问道。

“想、想过。”唐虞年情不自禁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