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张宁芬拉着女儿手去客厅老沙发处坐下,找宝贝打探情况,“你自从加入那个破乐队就三天两头不见人,很多话也不和爸妈讲了,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怎么了。”孟西橙毫不心虚回答,她是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事事与父母商量。

“妈妈能感觉得到你不对劲,莫非是因为姚姑娘,你们现在怎样了?”

“挺好的啊,不是恋人,依然做朋友嘛。”她笑答。

“我偶尔找她聊天,她还是会理。”张宁芬摸着孩子头,半晌释怀而笑,“算了吧,孩子们的事我不掺和,你们看着办。”

“谢谢妈。”

当晚躺房间里,任思念发酵特别想她,像被下了蛊浑身被蚂蚁咬,受爱恋折磨。

再三翻手机紧盯某人微信聊天框,终是主动戳她,“羡总,干嘛呢?”

不过多时收到一张图,笔记本屏幕正面照,里头显示电子合同,旁边沏有咖啡。

“看文件。”她回复。

观时间都快十一点了,心疼,“你早点休息。”她嘱咐后不再管。

不久微信嘀嘀来新消息,姚今羡说,“有空来关心我,是新欢不够美吗,还能让你分心。”

“谁有你美。”孟西橙如实回答。

“你们天秤果然是颜控。”

她随手甩来一套精修图,孟西橙点开一瞧,竟是伴娘服,女人道,“你婚礼那天,我穿这件合适吗?你喜不喜欢。”

白色镶钻长裙礼服,图片里标注为高定,相当华丽美艳,不禁想象阿羡穿它的模样,必然国色天姿、倾国倾城。

“喜欢啊,真好看。”

“那我买了。”

夜魅,脑海里与系统复盘,“她一下子降了6点是因为,和其他人断干净了对不对。”

“算是吧,通通说只做朋友以后少见面了。”

“那小雪外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羡总确实有去医院找老太太聊,意有威胁,但巧克力纯属意外,她不知道老太吃不得。”

翌日天没亮便清早起,爸妈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她自己热昨晚剩的面饼吃,加盒牛奶。由於团队那两人参加恋爱综艺去了,近期合体也少,本是她的名额,但让给了更想去的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