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今羡面色立即沉落下去,她趁势捻起人下颌,含唇再咬,吮吸那味道舒服极了。

孟西橙赶紧推开,步步往后退,看这架势该不会是真想把她怎么的了。果然,女人贴来熟练抱紧她腰肢,指间挑逗,呼吸挤入颈间撩拨得心痒痒。

她再次推开,凭本能躲角落里,指着姚今羡泛红的眼睛道,“你别过来,居然想轻薄我?”

“我爱你。”她笑容像冷夜月光。

“别,我可是有妇之A,怎么可能给你做躺0!”孟西橙随手抓起身边一叠桥牌扔去。

结果被抵墙角退无可退,两人十指相扣纠缠不清,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无数次躲闪推拒,刺啦一声,无意间自己指甲划羡羡脸上,扯出一道小伤口。

“呃,你破相了…”她试探道。

话语掷出,随即被倾身热吻,舌尖娴熟挑开口腔索取,缓缓地,血脉像受润泽复苏。

那一瞬脑海里蒙掉什么也听不见,竟想任自己麻木掉被动接受。

再回过味来,她衣服已被扯得稀稀拉拉,纵容下去将不可收拾,孟西橙双手抵住人肩膀不让继续靠近。

却听人断续呜咽,“我好难受,想被……”

那是遭渴望煎熬的感觉,谁能懂呢。

我懂,孟西橙在心里回答,她终是撇开其娇软躯体,拿起大理石黑晶桌面的小包,移步欲离去。

姚今羡见状不假思索翩然至软榻前,捡起沾血的企鹅仔和小刀,几分认真几分玩闹,“你站住,要不然我可就动手了。”

“认真的…?”孟西橙想了想,干脆转回去直接拿刀把企鹅划得稀巴烂,大喝一声,“撕票!”

得意洋洋,拿这种东西威胁她?怎么可能,宝贝你玩得开心吗。

却见姚今羡伫滞不动,面容十分委屈的样子,慢慢的双眼湿润,两行清泪滑落,竟然哭了……

“很难过吗?我是不是过分了…”她赶忙开口认错想安慰。

“嗯,这只企鹅上次被你扔垃圾桶还记得吗,我捡回来亲手洗无数遍,你一点都不珍惜,今天还当我面直接解剖分屍,太过分了。”姚今羡转身去坐单人椅里,抹泪水。

解剖、分屍?这些词语也很黑化。

“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羡羡,我不知道啊。”孟西橙想适当哄哄,走人身前杵着,双手却不知该往哪儿放。

“有了新欢,对我就那么不细心。”她俯身捡起一块残渣握手里,看一眼,还是忍不住鼻里发酸,流泪。

“……”孟西橙是心疼又无语,更觉可爱,被萌到了。她挠挠额头,开口道,“可是它已经没了,拿去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