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零星月光剪影摸索着走到床榻边,那股呼吸听的更清晰了。
荀诀雪停下脚步,打破沉默,叫了一声:“老爷?”
无人应答。
荀诀雪暗自皱眉,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心中的不适几乎升至顶峰。
突然——
天旋地转!
敏感的腰突然被一只火热的手掌紧握住,烫的人轻颤的温度一路透过衣衫传到心尖。
荀诀雪急促地“啊”了一声,很快收住。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她的腰被人紧紧揽着,臀下坐着的是不同於床榻的触感,温热而滚烫,而她的手因为一时腾空的惯性下意识地揽在身前的双肩上。
她正被人揽腰抱在腿上!
一想到这,黑暗中的荀诀雪几乎要晕了过去。
耳边的人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意思,轻笑一声,喑哑低沉的敲在心上,温热的呼吸抆过敏感的耳垂。
荀诀雪悚然一惊,面色剧变。
“是谁?!”
身下的人绝对不是祝父!
她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可是腰间的手立刻收紧,让她只能紧紧贴着身下人的胸膛不动。
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地抚上雪白细腻的侧脸,微微粗粝的触感激起阵阵涟漪,荀诀雪浑身一颤。祝寂云察觉到后,眼底泛起星点笑意,偏过头,嘴唇贴着她精巧白腻的耳廓,轻轻翕动道:“是我,母亲。”
荀诀雪僵硬在原地。
是她,竟然是她!
她突然奋力扭动起来,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荀诀雪的声音几乎要凝结成冰霜:“祝寂云,你要做什么!”
祝寂云轻咬了一下唇下的耳垂,感受着贴着自己的身体一抖,轻笑道:“母亲,你猜?”
“不要叫我母亲!”荀诀雪羞愤道。
她突然浑身轻.颤起来,原来竟是祝寂云不满她的呵斥,又下重了力道咬上她的耳垂。
可她咬完仍不松口,竟然还细细磨念起来。
痛感和轻.痒交缠,让她难以承受。
荀诀雪甚至还能感受着耳垂上的湿润,清晰无比。
她抖着声音呵斥道:“祝寂云,枉外界称你为谦谦君子,你竟然能做出这般不顾礼法,觊觎继母的龌龊事情!”
可惜这样的斥责撼动不了祝寂云分毫。